“哐铛”!风菱手中竹简惊吓得掉到了地上。
唔她大约是听错了,或者是误会了吴弦话中的意思。
兴许人他说的“世子夫人”是一种特别的称谓,是她这十年来没回九州,不大晓得这些个新名词,又或许吴弦误会了她与吴小俊的关系,来替他哥讨个媳妇之类的意思。
风菱卡了卡,尴尬的“咳”了一声,蹲下拾起掉落的竹简,打哈哈道:“呃弦儿想必是误会了,我与你兄长是君子之交,非男女之情,再者说了诚然,我素知你与你兄长感情深厚,但说媒之事,弟替兄忙活,委实不太妥当。”
听到风菱的回应,吴弦涨红了脸,礼貌中又带着几分焦急道:“姐姐当真不明白我说的不是我哥,我自然知道哥与菱姐姐非男女之情,我指的是我自己。”
呃,果然不是风菱听错了,吴弦还真是那个意思,这一句话堵得风菱平日里那伶牙俐齿的口舌硬膈应得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再次尴尬的咳嗽两声。
然便听吴弦道:“昔日我年少,未及思量儿女之情,再者那时姐姐有帝俊先生,我也不曾对姐姐存非分之想,只是如今时过境迁,姐姐也和先生断了缘法,我才斗胆向姐姐表露思慕之情,姐姐却是在这里装傻充愣了。”
哎哟,还真不是装傻充愣,风菱卡了卡,她反应不过来,那全是因为自己压根没有把吴弦往男女之事上看。
可见此刻吴弦较真得如此急切,风菱斟酌了半响,委婉道:“这个嘛弦儿,你瞧我是你兄长的朋友,你又唤我一声姐姐,所以姐姐就没往那方面想,我把弦儿当弟弟,委实没有从旁的角度看过你。”
风菱说的婉转,其实她想说的是,我委实没有喜欢你这一想法,但若是真如此直白的说了,见吴弦又是个真诚纯善的孩子,怕伤了人的心。
不过她这一婉转,吴弦就听不出她话中之意了,相反先前耷下去的神情又鲜活起来,当是还有希望,忙问到:“那姐姐现在晓得了,从男女的角度看我如何?若姐姐应允,我立即娶姐姐过门,日后只同姐姐一人好。”
说话间,只见吴弦露出了情真意切的眼睛,直碌碌的盯着风菱,盯得风菱心底发慌。
她本以为自帝俊之后,她已经和这风流韵事沾不上半点关系了,谁知今日,不知是喜鹊没睡醒,还是鸳鸯淹水里了,竟闹出这么一场让她哭笑不得的红尘雅谈。
这也都怪吴小俊嘴上没把风,回来之后搁谁都说她被抛弃了,想来吴弦也是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怜悯之心,可怜她,想讨她,可风菱不想嫁啊。
思量了半响,风菱讷讷道:“弦儿,呃,这事急不得,婚姻之事实乃大事,也不是你我在这里说着,一拍脑袋就成的。你也知道我上有兄长,虽是义兄,但也视之为亲,这事还得禀了兄长才可做决定”
风菱是雷泽玥的事,现如今也还只有吴小俊知道,好在这件事上吴小俊嘴上有把风,没到处宣扬,不过雷泽言对外是风菱义兄,谁都知道,所以风菱就顺道拿雷泽言来挡一挡了。
说着,她停了停,说到兄长的话,吴小俊是吴弦的亲兄,虽说吴小俊这兄长当得不像样,成日里带弟弟不学无术,好在吴弦洁身自好,没给他带坏了,但风菱觉着吴小俊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弟弟往她这个火坑里跳的。
于是,风菱忙道:“还有,弦儿上有父兄,也应当与他们多商议,你是吴家世子,娶亲生子的事不能随意,正巧小俊在家,你找他先说道说道?”
风菱这一话回得是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句说得不中肯,中伤了这孩子。
好在吴弦听风菱如此说,也是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应道:“姐姐说的是,那我先去与我哥说说,让他教教我如何娶姐姐。”
吴弦说完,急冲冲地就跑去找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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