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烧死绝对是人间惨剧,我们不忍心看,我跟大嘴荣别过头。可是这人偏偏滚到了我们身边,惨叫声不断。这简直对我们是一种折磨,大嘴荣咬咬牙,转过身提起匕首刺在这人心窝里。
“谢谢……”这人临死并不糊涂,大嘴荣帮他结束了痛苦,谢了一句后身子一‘挺’便不动了。
坡上坡下众人一时沉默无语,看着这具还在燃烧的尸体,各怀心思,可能有的在恐惧,有的在怜悯,有的在悲哀。
过了片刻,萧影抬头跟巫龙说:“表哥,发觉你现在变得越来越陌生。我因为关心你才会问,你居然这么回答。还有进这个古墓,我们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是我们先知道鬼王墓地址的,而你是从王林口中哄骗得知,这种做法是不是很卑鄙?”
“你不要以为你功夫不错,就敢在我面前撒野。我这个寒烟妹子,能送你们马上进地府!”巫龙挑了挑眉‘毛’,怒目瞪着萧影,抬手指了指身边是死伪娘。
他大爷的,寒烟妹子?装‘女’人也就算了,还起个‘女’人名字,让哥们有种脱了鞋往他脸上狂拍一顿的冲动。那样大嘴荣不会心疼吧?好歹人家对他情有独钟的,我不禁转头看看这下子。谁知他还‘挺’敏感,瞪我一眼赶紧扭头,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杀了我们,你们出的去吗?”萧影冷笑一声,然后转身下了斜坡。
这问题问的好,杀了我们,他们一样是个死。临死前再造孽,进地府后会遭报应的。这道理乌龙球不是不懂,他气的脸‘色’铁青,抬头看了看头个最最现实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处男,临死都没跟‘女’人滚过‘床’单,多冤啊!
萧影不知是受到大嘴荣感染了咋地,一脸恬静的望着上面的枯藤,轻声说:“小时候很羡慕那些小鸟,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而我只能被关在屋子里学习、练武。那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笼子里的鸟儿,渴望飞出去,到蓝天上翱翔。”
我苦笑道:“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大鸟笼子,人就是一只小鸟,想飞也飞不出去的。这不,我们绕来绕去,又绕回到鸟窝里。我倒是渴望啊,能孵次鸟蛋。”
哥们这煞风景的话,立刻招致萧影一个白眼:“你这人怎么越变越低俗,在学校可不是这样子。什么鸟窝啊,孵卵的,这么美的鸟巢美景都让你给破坏的没了半点味道。”
嘿,还鸟巢,你打算在这里整个奥运啊?我哼了一声说:“低俗也是一种美,自认为清高的人是发现不了的。”
“嗯,是‘挺’美,病态美!”
跟这丫头斗嘴绝对赢不了的,尤其把她‘逼’急了,可能会挖个深坑把哥们推下去。我为了能活长久点,还是打住吧,就当好男不跟‘女’斗,发挥一下男人的风度了。我微微一笑,起身朝北边走过去。我们目前所处方位在大殿南半部,距离中央青铜鼎不远,于是想过去瞧瞧。哥们也不怕经过巫龙身边时遭暗算,要是动手早就开打了,不用等到现在。
我从容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侧目看了下巫龙和死伪娘对面的三个人。他们年龄不太均匀,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一个三十上下,另外一个还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出头。三个人脸‘色’黝黑,体格健壮,从闪烁的眼神上确定,都是经常跑江湖的老手。他们应该是巫龙专‘门’请的盗墓贼。
他们虽然‘挺’缺德,挖人坟墓,盗取文物,但其实也‘挺’可怜的。有很多都是为生活所迫,记得在一堂历史课上,教授跟我们讲过一个小故事。在河南邙山一带,特别流行盗墓,本地的盗墓贼非常多。这洛阳铲就是洛阳人为了寻找古墓发明的一种工具,现在竟然用于考古工作上,令人啼笑皆非。
有个家庭很穷,孩子又多,上完小学后,父亲就把他们弟兄五个全都送到盗墓贼‘门’下拜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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