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的一条沟,若隐若现。
她在家午睡,居然没穿内衣。
其实周家人口不多,除了24时跟着周师长的勤务兵外,家里的佣人都是女性,暑假家里主要活动的人是周沛还有母亲徐如兰,周年年真没想那么多。
发育期的文胸穿着很不舒服,继父周建军公务繁忙,白天从来不在家里,要回来都是很晚了,她是偷懒,才把文胸给解开的。
周晋转脸时瞥见,白皙的面皮顿时涨得通红。
更恐怖的是,一贯冷静自制的他,居然起反应了。
他迅速退出周年年的房间,当天就又就赶回了部队,晚上都没来得及见周建军一面。
还在暑假里的周年年对此一无所知。
后面事情的发展,不仅超出了周年年的认知,也完全冲破了周晋的理智。
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已对自己这位乖巧懂事的继妹产生了某种不该有的情绪,两人常在屋檐下相处,他以为自己只是尽大哥的职责,只是在看到周年年这副模样后,内心中似乎就有某头猛兽,自此冲出了。
这或许是契机,也或许是终结。
或许是年轻气盛,他越是想遏制这个想法,心里某个不受控制的情绪就越是要想她,甚至每天晚上,他几乎都会梦到她。
梦里她总是懵懵懂懂喊他大哥,样子单纯乖巧极了,可是他知道,这丫头是只狐狸,惯会在人前装这些。
可是他就是吃这套,又有什么办法?
周年年上大学后,有男生来家里找她,周晋那次发火,才不心出了真相。
当时周年年的表情极其震惊,仿佛天都塌了。
从那以后,两兄妹的相处模式就变得极其冷淡。
起来,周晋自己都记不清两人上一次好好话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是几年前了吧?
周年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人畜无害地出现在他面前。
后面她每次面对他,总是像个刺猬似的,一言一行,都充满警惕,好像生怕他会对她怎么样似的。
实际上,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他绝不敢伤害她,两人之间,至今做过最逾剧的行为也不过是拥抱。
算逾剧吗?
至少在周年年看来算的。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她的警惕心,在看见眼前的人是周晋之后,她一时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却又摆了摆手冲他道,“我吐了你一身吗?不好意思。”
看这幅情形,她真是醉得厉害,估计都不记得其实是骆明远前面过来救的她。
不知怎么,这种错认,周晋却没有否认,只是嗯了一声。
可能是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她对别的男人有过多的印象。
“我口好渴,要喝水。”
她忍不住朝他嘟囔,粉嫩的嘴巴微微嘟了嘟,像只兔子。
时候撒娇她就这样,无意识嘴巴微微就要撅一撅,看上去跟只委屈的兔子似的,周晋每次看见她这幅样子都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何况,他真的好久没有和她好好过话了。
原因为她出来疯玩的怒火,在她这样开口的时候,突然就平息了。
他不想计较那么多,只要她没事就好。
何况这些年,周年年也过的很不容易。
或许压力根就不比他。
“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浴室里面有折叠好的整齐毛巾,周晋顺手拿了一块,打了一盆水,把刚才房间里周年年弄脏的地板给清理干净了,然后洗手,给周年年倒了一杯温水。
水是现烧的,凉了一会儿才变温,正好够他清理地板。
倒不是周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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