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一边转身回房,连盼只好红着脸挣扎从严易身上下来,“看你做的好事!”
严易微微笑了笑,并不说话。
和连盼被撞见的尴尬和羞涩不同,他神态极为自然,仿佛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半分不适,连盼甚至从他脸上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感。长途跋涉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衣衫还是极为整洁,身上干干净净的,一副贵公子模样,站在民居里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把行李拿一下,我们回去。”他拍了拍连盼的肩膀,示意自己在客厅里等她。
连盼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现在?”
怎么着也应该是严易在这里凑合待一夜,然后等明早天亮了再想办法找车回去吧?
严易一看她那个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只好解释道,“我包了车,就等在村口,我们现在就走,我不喜欢这里。”
连盼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们住的这件民居是间老房子,墙壁上也只是简单刷了层粉,白色的粉层薄薄的,刷得还不是很均匀,有些地方甚至能透过粉层看到里面青灰色的水泥墙面。客厅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张老旧的八仙桌和几张旧旧的条凳,仔细一看,地面上还有些灰尘,毕竟大家都是穿着鞋进进出出的。
估计是嫌这里老旧环境不好,他有洁癖。连盼只得点了点头,“你等我一下,我进去加件衣服。”
看她进去了,严易也没坐下,就站在客厅里等。以前广元还没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时候,他经常会去荒郊里看地,有时也会去工地里查看房屋的建造情况,多的是比这还要糟糕的环境。他并不是不喜欢这种小村庄,他不喜欢的是这个地方还有一个人在觊觎连盼。
对于普通人来说,面对这样的情况或许还要意气用事一下,要么质问自己的女友,要么找到那个男人将他胖揍一顿,但对于严易这样精明的商人来说,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只选最快最有效最一击杀敌那一种,那就是——直接带走连盼。
事实上,他也根本不care那个毛头小子是谁,只要他回来了,就绝没有别人的份。
只要他想,那个人永远也见不到连盼的面。
她们来万年带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尤其此刻几件厚衣服都被连盼穿在了身上,行李就更少了,包里都是空荡荡的。连盼简单收拾了一下,跟张童说明了一下情况就从里屋出来了。
“走吧。”她自然地朝他伸手,严易站在原地,手也习惯性地朝外伸出,握住了她的小手。
加了衣服,又在屋子里待了一会儿,她手掌的温度上升了一些,也不再打喷嚏了,两人一起顺着乡间小路去村口乘车。
张童坐在床头还觉得有点梦幻,这是在拍偶像剧吗?大半夜的,连盼,就这么走了?
严总实在威武!
她摇了摇头,又钻进了被子里,不管怎样,先睡觉才是人生大事!
严易牵着连盼往村口去,夜晚村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的几声狗叫,两人身高相差实在太大,夜色里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大人牵着小孩似的。
连盼也不知道严易到底给了那个出租车师傅多少钱,她估计应该是不少,师傅在外头估计等了有快一个小时了,居然半点不耐烦都没有,一见他们过来,还殷勤地跑下来给两人开车门,“先生还回南昌吗?”
连盼从未见过这么热情的出租车司机。
“不,回J市。”
严易简单吩咐了一下,便拉着连盼坐到了后座上。
在出租车上他倒是老老实实的,只是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一路时间很长,又在半夜里,车子刚开出去没开多久连盼就睡着了。等到J市青山别墅的时候,天都亮了,还是严易把她抱回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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