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会客沙发足有一米宽,侧身挤一挤,勉强还是能睡下两个人的,勉强也当个床用吧。
而且……严易搂紧了她的腰,因为地方狭小,两人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和一般女生偏低的体温不一样,连盼的身体和手,永远都是暖暖的,让他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就好像一个长期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终于有一天找到了自己的睡眠小熊一样,从此每晚都必须抱着她入睡心里才踏实。
连盼手里本来还拿着一个沙发垫,被他这样一扯,垫子自然也落到了地毯上,弹了一圈,都快滚到茶几下面去了。
她伸长了手指去够,严易却只是变换了一下姿势,右手将她的脑袋轻轻托起,左手臂则是伸长,刚好作为枕头给她枕在脑下。手臂顺便往外拉着她的手也收了回来,握住手掌,捂在怀里,“别捡了,快睡。”
他是想把手臂给自己做枕头吗?
连盼察觉到这一点,突然觉得脸有点发烫,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缩,“我这样压着你,一会儿你就该麻了。”
紧密相挨,少女微微蹭动的身躯所带来的摩擦感异常明显,连盼只感觉严易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我乐意!”
“别动了,快睡!”他手掌突然在她胸前拍了拍,很轻的动作,却满含警告。
连盼当即顺从地不敢再乱动。
毕竟这个人的底线实在有点低,或者说完全没有底线这种东西?所以听话是最好的办法,不然……下场她已经领略过了,严易此人,毫无节操和羞耻心可言。
广元和绝大多数公司一样,中午12点下班,下午2点上班,中间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吃饭和午休。折腾到现在,一点钟早过了,确实午休时间已经不太充裕。
严易下午还有工作,连盼虽然轻松,但下午也还要参加实习培训,再加上她有午休的习惯,躺在严易怀里,虽然觉得他抱得太紧有点不舒服,然而困意还是很快袭来,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一点五十五的时候,办公室里午休结束的音乐响起,连盼被这声音一惊,猛然从沙发上坐起,楞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严易还在身后,又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却见严易还躺在沙发上没动。
他半眯缝着眼,显然已经醒了,似乎有点起床气似的,还赖着不想起来的感觉。
连盼又不好喊他,便自作主张跑到了落地窗那儿,把窗帘给拉开,好让外面明亮的光线透进来,猜想兴许这样他会醒得快一点。
严易简直快气死了,手臂全给这丫头压麻了,也不知道过来扶自己一把。
他艰难地用另外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下午的阳光很强烈,连盼哗啦一下将窗帘拉到了底,整个会客区这一块几乎都暴露在了烈日之下,虽然淡茶色的玻璃将光抵消了一部分,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还是让严易有点睁不开眼。
连盼只见到他左手臂好像一直垂在那里没动,她心里咯噔一声,脸上顿时有点烧起来了。
他手臂果然还是被自己压麻了。
她蹬蹬蹬从落地窗那儿又跑回了沙发旁,身上的裙摆随着她小步快跑的姿势轻微摆动,好像水杯中来回震荡的水一样,很美丽。当然比裙摆更像水的则是她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身躯,胸前一跳一跳的,严易眯了眯眼,突然觉得手麻好像也无所谓了。
连盼小心翼翼坐到了他旁边,她伸出两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揉捏,一边捏,一边轻轻打量他的脸色。
老实说,这种血液不循环造成的暂时肢体失调,等上一会儿就好了,最怕的就是整条手臂正在针扎一样发麻,还有人在上面不断发力,严易一时有股整个胳膊都被她废了的感觉。
他强忍着没表露,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连盼看着更内疚了,愈加发奋给你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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