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对她而言，都是莫大的幸福。

    “自然是认真的，你若是不喜欢，那我也可以收回这个决定。”夜玄淡淡的说着，眸子里又闪过一道说不出的光。

    虽然苏芷苧觉得慕容绵不是她的女儿，可他却觉得未必。

    毕竟，慕容绵不止长相和苏芷苧相似，就连那气质都像的不得了。

    苏芷兮那个女人他也是见过的，顶着和苏芷苧一样的脸，但是那气质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她那样的女人，能教出慕容绵这样的女儿来？

    别人或许会相信，但是他可不相信。

    “既然你都说了，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苏芷苧冷着脸，看着夜玄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更多的还是说不出的无奈。

    什么时候，她才能彻底的掌管自己的性命，掌管自己的人生？

    反正现在她是没有什么机会了。

    “苧儿，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是何苦呢？”夜玄看着苏芷苧，又忍不住的开口，“你安安分分的当你的绝雁谷的谷主夫人，就不好么？”

    “可是夜玄你应该清楚的，比谁都清楚，所谓的谷主夫人，不过是你的一人之言，我不是，从来都不是。”苏芷苧毫不客气的道，“我这一辈子不管是谁的夫人，谁的娘子，可那个人终究不会是你，也不可能是你。”

    “你……”夜玄被气的差点吐血，可他还得时刻记挂着苏芷苧的身体情况，不得不强忍着，“苧儿，你真的要对我这么狠么？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鲜血淋漓，再没一处好地方了。”

    “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么？”苏芷苧冷漠不已的道，“从你设计让我假死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与我站在了对立面，你还想让我对你有好脸色看，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不是傻子，别人也不是。

    所以，也请不要把她当成傻子。

    “我……”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还有，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千万要记得，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来。”苏芷苧说着，眸子里又闪过一道冷芒，以前她还能对夜玄各种无视，当他不存在，可现在……

    因为得到了一些外界的消息，她的心竟也跟着浮躁起来。

    那些人，不管怎么样，都有人和她有着密切的关系，见上一面，也算是给她的人生一个交代。

    未来还很远，可她早已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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