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出去没有被人入侵过,一切安全,才敢把门关上。
我不禁庆幸,我当初听从陈图的建议,花了比普通锁贵上七八倍的价钱装了个高精度的密码指纹锁。
唏嘘完,我从抽屉中找来两个一次性手套,把汤雯雯送过来的三星手机拆了个遍,这一次,我没翻到手机上有任何不明的物质。
我由此推算两个可能。
前者是汤雯雯做过一次这样的肮脏事,却没有达成自己预想的那样,她宁愿再买凶杀人也不愿意用这个对她而言相对缓慢的方法来对付我。后者是她可能是时间紧迫,暂时动不了手脚。
但是我管她出于什么心态,我现在该做的,就是要让这个手机有鬼。
从包包里把那一块放射性物质取出来,我用镊子和一点点胶水,将它黏到了手机壳内的夹层里。
把钟师姐友情赞助的大防辐射袋拿出来,我把这个手机装好放在办公桌后面的抽屉中,转身就去忙儿自己的。
我本来的计划是晚上我把这手机带回去,把它重重扔一下,在陈图面前把那一块外来物甩出来,但我没想到下午四点出头,陈图过来了。
看样子,他的心情回暖了一些。
靠在我办公椅的后面,他伸手撩起我因为埋头过低而散落下来的发丝,动作轻柔细致。
因为刚好中午接了个单子,我正忙着,埋着脸,手指不断地敲着键盘,好不容易腾个空问:“陈图,你怎么过来了?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把我的头发慢腾腾地勾在耳垂上,陈图轻声说:“下午没什么事,我去帮你把电话卡补好了,给你拿过来。你忙的话先忙,我到另外一边坐着等你。”
随着陈图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响在耳际,我蹙起眉头,重新去审视了钟师姐的建议,我也觉得就算有防辐射袋隔离,那块致癌物始终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早点处理掉它就早点处理掉它。我何不趁着现在还早,先吹响个号角呢?
我知道现在友漫资源整合,陈图真的需要帮手,可按照我在友漫这段时间,我觉得小鸥也不赖,如果我能把汤雯雯搞走,说不定小鸥能有更多的机会。
至于陈图之前所说的什么这个时候不能有风吹草动,我觉得这事要处理得当,也不是什么大事。
把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留在陈图的身边,这才显得可怕!
沉思片刻,我冲着正要坐下来的陈图说:“陈图你不是给我弄好了电话卡,你拿给我把它装进手机里呗。”
疾步回到我身边,陈图从口袋里面掏了掏:“要不要我帮你装?”
如果让陈图动手,我只能祈祷老天爷帮忙,让那一块害人的玩意从手机上掉下来好吗!我一直不觉得老天爷会格外眷顾我!
扫了他一眼,我故作调皮地吐槽他:“拉倒吧,前两个手机,都是你帮我搞来的,但它们的寿命都不长。我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我可不想三天两头的换手机。”
有点小郁闷,陈图把手上的电话卡递给我,他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好好好,女王大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利落把卡掰下,转身把那个手机拿出来,把后盖翻开,再慢腾腾地作势要把电池扣下来。
在扣电池的过程中,我的手不慎碰到了那块被我随意黏了一下的致癌物,它很乖巧地顺着我的动作,当着陈图的面落在了桌面上。
但我肯定不能大惊小怪啊。我要把发现异常的机会留给陈图,这样才显得逼真嘛。
出奇的顺利,我在心里面还没默念过三秒,陈图已经指着那块小玩意开腔:“伍一,这是手机的零件松了掉下来的?”
循着陈图的指向扫了一眼,我利落把卡装好电池压好,开了开机键。
把能正常运转的手机往陈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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