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一个大男人破涕为笑,真是非常难看。
但这时延森却不觉得了,如果他觉醒,能够揭露蔚然的不良行径,就算做成事情的不是他,延森心里也会感到很幸福。
延森固执地不说话,因为他还没有表明自己的观点。现在的焦点之争,已不在常式余能不能、肯不肯帮他了。
偏偏他也陷入沉默之中,似乎满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在这沉默的功夫,每人又喝了两杯下去。
“咱们还是出去说吧,免得吵了别人。”沉默了一会之后,常式余忽然这样说道。
“好的,我现在觉得这干红酸溜溜,甜丝丝的,味道不怎么样。不如我们弄上一打啤酒到没人地方喝去。”延森也不想逼得太紧。
“呵呵,同感。”
拎上一打啤酒,他们就信步出了酒吧,走向附近的一个广场。
在里面喝的真不少了,可愣是没有一点醉意,真是异数。
碰到酒吧女郎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奇怪之处就在于他们在这儿吵吵了半天,就没有一个火bào的异xìng来搭讪。
也许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多,让人都觉得和他们的“生意”不好做吧。
可等到冷风一吹,延森的感觉就蛮不是那么回事了,脑袋突然就觉得晕乎乎的难受。不知不觉间脚步就开始踉踉跄跄,延森和常式余不自觉的就勾肩搭背,相携着走路。
状态虽然影响酒量,但决不会没有原则地超水平发挥。
“好了,就在这儿坐吧。”到了广场,延森就感到举步维艰,拉住他在一块长条石上坐下。
“好,我们喝、喝。”常式余热情地替他打开了一罐啤酒,却手脚不听使唤,每人的身上都被溅上了泡沫。
延森浑不介意,接过来就灌了几口。啤酒却不听话地从鼻子里进去了一点,咳嗽了半天才停住。
常式余一阵大笑:“兄弟,你的酒量太差了,还得跟我多学着点啊。”
☆、浑然物外
延森浑不介意,接过来就灌了几口。啤酒却不听话地从鼻子里进去了一点,咳嗽了半天才停住。
常式余一阵大笑:“兄弟,你的酒量太差了,还得跟我多学着点啊。”
延森指着他身上淌下的液体,也是忍不住的笑:“哈哈,还不知道谁不行呢。”
掏出手绢想替他擦擦身上,却一下子抹在了身边的石头上。
“真喝多了!”他们两人同声感慨。
“咱们刚才说到什么地方来着?”常式余问道。
“呵呵,我也忘了。”延森也无法接上出来前的话题了,按着脑袋想半天,才隐约有了一点记忆,“常大哥,你别在半死不活的蔚然干了,出来帮小弟吧。”
“也好,离开那破地方也无所谓,反正早晚会呆不下去。”大概酒精的作用,常式余的态度也转变了。
“好,痛快!我们再干。”延森举起易拉罐跟他相触,也不知道酒是灌进了脖子还是嘴里,反正从里到外都是凉凉的。
“不过,我看你年龄不大,有这个实力吗?不管蔚然怎么样,要想拿下这个厂子资金都得以千万计,你行不行啊?”常式余问的都是些现实的问题。
“说真的,我也没数。不知道究竟需要多少,只要有可能,就要想法子筹集嘛。这点老哥不用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他反问一句,“如果我从蔚然出来,而你又办不成事情,那我的饭碗也就砸了。以后想在这个行当里混饭吃也就难了,这关系到哥哥一辈子的大事,哪能儿戏?”
“没什么好怕的,以大哥的资历有什么好担心的?小弟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退一步说,瑞辉不久就将在北方办厂,到时我跟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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