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惦记着你,你怎会有时间想我呢?”
“秋月,我这人不怎么样,不值得你如此。”那副幽怨的神情,显然用情至深,他怎么会没有感觉,这一瞬间,突然想对她说对不起。
“你别说了,值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她突然冷淡的样子,使他的心一痛。
他再次把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女孩心,海底针,又有谁敢说自己是清楚的呢。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心,也摸不透。
“秋月。”延森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余秋月突然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正在作茧自缚。”她快要哭出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延森轻轻地吟诵着诗仙的传世佳句,既然爱了,又何必总为世俗所困扰。
房间里变得安静。
她悄悄地回应,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放在他脑后的双手却搂得更紧。
脸发烧,心也跳得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秋月在轻轻地挣扎,延森不舍得就此放弃亲昵,继续吻着她柔柔的唇,火热而甜蜜。
身子贴近,头却侧了过去,藏在他耳边不让再吻到。
和风细雨的亲密同样能让人心醉。
延森紧紧地搂住她的细腰。
她似乎很不适应,用力地向后挺着身体:“讨厌,你占人家便宜。”
这也叫能占便宜?真是服了她。
他也俯到她耳边:“我就占你便宜了,怎么样?”
“无赖!”她终于找了个机会闪开,手用力地捶打他。
“秋月,陪我喝一杯?”抓住她的双手问道,他从来没有这样想喝酒。
“不好。”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那也别光站在客厅里呀,要不,到卧室里去聊?”刚才在制yào间延森就注意到了,那儿已经有张收拾好的床,大概是秋月事先为他准备好的吧。
“才不干呢,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她原来也很精明。
延森耸耸肩,故意装作失望的样子。
“你来了,我就得跟小楚睡一起,免得她为我担心。”
“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卧室吗?噢,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某人一样,被打得住院吧。”延森做恍然大悟状。
“你就贫吧,不理你了。小楚一定还没睡,我过去陪她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易小楚的卧室。
只留下他一人在客厅里回味。
一会儿想到秋月,一会儿又想到跟曹伯的讨论,虽然奔波忙碌一日有些劳累,却睡得很晚。结果一早还没等起床,温赫夫fù就赶来了,他被温赫逮在了被窝里。
“兄弟,干得不错。”温赫爽朗地笑着说。
“过奖,过奖。”延森躺在被窝里也没忘了谦虚,虽然温赫大小也算是个官僚,但跟他的关系一直融洽。
何况一直是延森帮他,救易小楚这事不算,他还有很多先天功法上的问题跟延森切磋。见的人多了,温老的功力确实不算出众,而他则更差了,一直就没个清晰的所感,基本上所做的只是搞一个形式,跟某些人练气功差不多,可他偏偏还乐此不疲。
☆、难得幽默一回
侄女的恢复是眼见的,温赫一直没敢对父母和大哥大嫂明言,而易小楚能有今天的样子,可以说与延森的努力分不开。
“延森,哥承认你是有两下子,可你身边这女孩子的关系也太乱了点吧,小楚和秋月哪个才算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他这样问,延森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秋月对他好,他很清楚,易小楚,嘿嘿,没想过。这就让他吃惊了,如果温赫知道他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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