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递到吴孝良跟前。
“李师长准备连夜追击围歼西北军溃兵,然后进入潼关,一举想冯玉祥赶出山下他最后的一块根据地,沒了陕西,冯玉祥就是一头拔了牙的老虎,钧座,冯玉祥败了吧。”
“未必,韩复榘虽然被抓会给冯玉祥造成巨大的声望损失,但西北军中威望最大、最深的还是冯玉祥,毕竟西北军是他一手缔造与维持的,所以想让他一时间痛快的放弃这块最后的根基之地还是有困难的。”
吴孝良心情大好,一切计划都在按照着事先已经制定好的策略再向前发展,西边的问題算是告一段落,但北边的问題才是决定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
“报告,华北來电。”
“念。”
……
副官念完,吴孝良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刚才的电文正透出了张学良骨子里的大少爷脾气,换做是任何一个务实一点的军事统率都不会做有损军队士气和力量的蠢事,可张学良毕竟是张学良,犟脾气上來以后,他就干脆像钉子一样钉在了保定。
看完了这封颇不着调的电报后,吴孝良原本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來,到底怎样才能让张学良乖乖的从保定南撤,如果身为东北军统率的他出了个好歹,被日本人抓走,或者壮烈牺牲,都将给东北军带來致命的打击。
因为在历次清洗排挤之后,东北军中张作霖时代的老将们越來越不受吴孝良待见,几年下來,相应的在东北军中就再沒有一个人,无论声望兵权都能够够彻底掌控东北军。
“派宪兵去把他抓回來,不惜一切代价,一旦被日本人合围,张汉卿如果沒回到济南,我拿你们是问。”
刚刚汇报战况的秘书大气都不敢除一下,可表面上毕恭毕敬,实际心里都在腹诽,怎么张学良不愿意南渡黄河,这笔账还要算在他们头上呢。
“回钧座,宪兵队已经出发,现在想必已经过了黄河,他们的任务就是不管用任何代价,都要把张学良完好无损的给带回來。”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从外边被推开,又一名机要秘书,捧着厚厚的一叠文件闯了进來。
“报告钧座,上海也打起來了。”
吴孝良又是一个激灵,沒想到日本人竟然急迫到如此程度,再不顾及吃相,总要把上海打下來,好让蒋中正的南京政府无法运转,他沉思了一阵自言自语道:
“难道这是第二次淞沪大战的节奏,可这中间的间隔也太大了吧,咱们到底出兵不出兵呢。”
副官摆摆手示意两个机要秘书可以出去了,这里有他守着便成,只是他还沒开口相问,吴孝良到率先发声了。
“这不光是二次淞沪大战的节奏,更是日军全面侵华前的征兆,看來得给日本人点颜色瞧瞧了。”
说罢,吴孝良在文件堆里伏案写了起來,片刻功夫一张白纸上墨迹淋漓。
“这几封电报都要发出去,到时候就够日本人喝一壶的了。”
说道这里吴孝良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拽出一个牛皮纸公文袋來,将电报塞进公文袋,顺手递给副官。
“这里面有日本人那个大人物的照片,和访谈记录,分成几份,发出去吧。”
副官接过公文袋,大致看了几眼,原來都是一些报馆的地址名字,钧座这是要闹哪样,这些东西发给报馆就能给日本人好看吗,他不再说话,应了声是,转身出门而去。
……
南京,蒋中正登上小汽车连头都沒有回一下就绝尘而去,这次下野太突然了,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最高峰突然间就被抛到了悬崖底下,一时之间原本那些阿谀谄媚之徒的鼠首两端本质显露无疑,不过他现在已经沒心思去在意这些事情了。
就在昨天晚上,他已经接到了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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