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听了谦泽芳吉的叙述不但沒有气愤,反而嘿嘿的大笑起來,旅团长的举动让这位驻华公使大惑不解,他哪里知道斋藤心中所想,帝国陆军在支那地界上还沒遇见过敢于如此叫嚣螳臂当车的家伙,出于帝国陆军特有的骄傲,使得他不但沒因为支那人的不配合而觉得烦恼,相反,他甚至只觉得有趣,倒想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物如此不自量力,他甚至已经看到那个叫嚣者匍匐在自己脚下,讨饶求告。
“公使阁下不必烦恼,这件小麻烦就交给帝国陆军吧,真不明白帝国那帮老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明明帝国陆军在支那所向披靡,却要自缚手脚,搞什么谈判,占领便占领,撤军便撤军,支那人算什么东西,哪里有资格指手画脚。”
谦泽芳吉开始还担心斋藤会拒绝帮忙,谁曾想他竟一口答应,立时心花怒放。
“如此就拜托将军了。”
他摘下头上平顶礼帽,鞠躬致谢。
斋藤戴好军帽,挎上指挥刀,嘿嘿一笑,露出满口森森白牙。
“听说前日福田那老家伙在支那人面前吃了憋,今日我连他的气也一并出了,帝国陆军的脸可不是这么丢的。”
谦泽芳吉跟在斋藤身后,只见他大马金刀的跨上一匹东洋大马,令部下佐官点了几十人的骑兵,谦泽芳吉有点担心,这几十人是否太少,能够应付得了支那人吗。
“斋藤将军,支那人多,不如多带些人去,也好增加震慑效果。”
斋藤不屑道:
“支那人胆小如鼠,几十人对付他一个团都高看了他们。”
说罢带人向城外疾驰而去,谦泽芳吉不习惯骑马,他还是选择坐上了司令部为他配备的一辆美国产福特小轿车,跟在那几十骑骑兵后面,也驶往城外,去会那顽固不化的吴孝良。
吴孝良正在军营中与一并军官商议安全问題,由于驻扎在济南城外,日军近在咫尺,随时都有被人家一锅端了的危险,所以他反复强调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备不测。
这一团人马在山东保安部队中装备最为精良,其中突击连全部人员都分别配备德制mp28冲锋枪支,以及毛瑟驳壳枪一支,包括钢盔军装都是一水的德式行头,并且几乎所有士兵都是有过战斗经验的老兵。
突然,有哨兵急急进來,声音急促的汇报。
“一支约五十人的马队正在向军营方向运动,将于五分钟后抵达,马队亮的的是日本膏药旗,看架势來者不善。”
在座诸位军官都是悚然一惊,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日军就敢公然进攻中国军队,一时间大家都绷紧了神经,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投向吴孝良。
原本吴孝良也是吃了一惊,但在仔细询问马队的规模之,立刻放下心來,他判断这些人急吼吼而來,既不是充作侦查兵侦查情况,也不是大举进攻的前兆,想必是來此耀武扬威施压的
“日本人黔驴技穷,语言恐吓沒达到目的,便想搞武力恐吓,咱们如何能叫他如愿了。”
吴孝良立即命令所有突击连士兵归队,并且进入一级战备,随时防备日军马队武力侵犯,仅仅三分钟不到,士兵们便全部集结完毕,此时平日里的训练发生了效用。
冷遹与何思源也在韩复榘军中待过,但却从未见过如此训练有素的士兵,动作迅速而整齐划一,手脚动作便似同一个人使出來一般,不禁暗暗咋舌,如此军队焉能不胜,难怪吴孝良能在短短月余时间内便在山东省站稳脚跟,但两人心中的疑问也和赞许一样多,仅凭他一个光杆省主席又是如何训练处这些精锐士兵的呢,百思不得其解。
说话间,日军马队旋风一般疾驰而至,马队为首之人正是斋藤,他沒想到迎接他的竟是大大小小上百长短各异的步枪手枪。
斋藤并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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