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百光俯首就擒,临淄县之危立解,吴孝良立刻派人去与城外的援兵接洽,然后命人将孙百光押送回家,监视居住,一夜之间临淄县就变了天,很多人难以适应,但有些人却见风使舵的极快,比如那狗头军师。
“小人知道孙百光的库,请给小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孙百光横行临淄县多年,积攒下财宝无数,俗话说狡兔还有三窟,何况称霸一方的土豪,他将孙家两代人的积蓄,分别藏在了城中几处宅院之中,狗头军师想当然的认为,凡是当官者沒有不爱财的,只要自己将这些财宝双手奉上,逃得一命自不在话下,沒准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吴孝良什么都缺,偏偏就不缺钱,良大财团富可敌国只要他想,整个山东都能被他拿钱修整成通一般。
吴孝良点点头,让人领着他去抄孙百光藏匿的财产,然后就地封存,之所以不搞就地抄沒那一套,就是想做个照章办事的典范,法院审判,下达判决之后,再令人持法院判决书抄沒便合法,合情,合理。
就在吴孝良一连串的下了几个命令之后,李泽军携李又廷來到省政府,李泽军见到吴孝良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李又廷心中倒有些小小的失望,本想在临淄一显身手,谁知吴主席竟然在他之前就已经将叛乱的孙百光解决掉了。
“旅长,你沒事就好,孙百光竟是这么不经打,几下就怕的投降了。”
李又廷也附和着道:“纸糊的老虎一只,他这一回也算是自掘坟墓,不知主席要如何处置他,孙家在临淄称霸多年,根深蒂固,处置孙百光绝不可草率大意,必须得想一个稳妥完全的处置方案才是。”和李泽军不同,李又廷显然想的比较深远。
谁知吴孝良却道:“依法审判处理便是,只要一切公正,公开就不怕人说三道四,国家权力机关应该有国家权力机关的威严和原则,不能受舆论和百姓的是非观所左右。”
这个说法让李又廷一时间难以接受,难道一个好官不该是以民意为天吗,不受民意左右那又和那些贪官酷吏有何区别。
“属下不明白,不顾及民意难道就该鱼肉百姓吗。”李又廷毕竟年轻,热血上脑说话也少了顾忌。
处事颇为周全细致的李上校红了脸倒是很少见,吴孝良有些惊讶,看着他这副神态突然想起了当年在保定军校时,方其道的那副样子,笑道:“国家权力机关掌握生杀大全,如果不依法照章办事,屈从了一些人的意见视法规如无物,就等于践踏了权力部门的权威,只要合法,哪怕会让一些人不满意也要坚持,只有走过了这个坎,我们才算是迈上从人治到法制的道路。”
一时兴起,几个人的话已经跑了題,宪兵上尉进屋打断了三个人间的争执,实际上是吴孝良和李又廷之间的争执。
“孙百光家已经被严密看管起來,棘手的是有百姓聚集在孙家门口,嚷着要他以命抵命呢。”
孙百光虽然算不上无恶不作,但是对于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却是辣手无情,因此也结下了许多仇家,如今树倒猢狲散,破鼓万人锤,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自己毙了他呢,吴孝良转脸对李又廷道:“李秘书长安抚民心是你的拿手好戏,我听说你在刘庄搞的不错,这次也交给你了,告诉百姓们,省政府一定会依法,公正,公开的审判孙百光,请他拭目以待。”
李又廷虽然一时间接受不了吴孝良那套不顾及民意的理论,但还是赞同依法,公正,公开这三条的,答应一声便随着宪兵上尉去了。
屋中剩下吴孝良和李泽军两个人,吴孝良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合上双眼,李泽军轻手轻脚的向外走,却被唤住。
“外蒙方面寿亭的人到了哪里。”
李泽军身子一阵,旅长终于打算用绥东旧人了,立刻回道:“据说已经过了东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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