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东舰尽管占尽先机仍旧沒有取得优势,彼得罗夫忧心忡忡,他在等待炮塔汇报准备完毕的讯息,但他等來的是朝日舰与摄津舰的十枚305毫米口径炮弹,这一次老天沒有眷顾日本人,所有炮弹全部落空,绥东舰四周被激起一个又一个水柱,
方其道对目前绥东舰挨打的状态十分不满又无可奈何,海上毕竟不同陆地,海战讲究的是实打实的战力,相差悬殊弱势一方想凭借诡道以弱胜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仍旧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公爵阁下可否诈败取胜。”
彼得罗夫不置可否,方其道自讨沒趣,悻悻的不再言声,这时,传声筒里传來各炮塔装弹准备完毕的消息,六号炮塔仍旧沒有恢复战力,彼得罗夫坚定的下达命令:“所有炮塔主炮,目标摄津号,开火”
六炮齐射,方其道端着望远镜得手猛抖了几下,视野内的摄津号完好无损,彼得罗夫顽固的盯上了摄津号,他的计划里是集中所有火力优先消灭绥东舰的姊妹舰摄津号,届时老旧的朝日号不但装甲薄弱,并且305毫米主炮也仅有两门,到时候优势与劣势逆转,绥东舰由此可以堂堂正正的取胜,他也可以一尝多年來的夙愿,
但现实总喜欢捉弄人,接下來两次齐射他都沒有命中目标,但有一发炮弹却鬼使神差的又命中了朝日号,只不过这一次朝日号沒有之前那么幸运,一枚半吨重的炮弹砸到了他仅有的两门305毫米舰炮所在的前主炮塔,大口径炮弹撕裂了炮塔顶部的克虏伯钢装甲,钻到内部,在炮室里爆炸,炮手无一生还,舱门都被冲飞,落入海中,不幸中万幸的是,炮弹沒有继续钻进炮室下的弹药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整条船可能会被炸成两截,历史上因为因为弹药舱被击中而沉沒的例子不胜枚举,
朝日号前主炮塔被击中后就像斗败的鸭子一样,沒头沒尾在海面转起了圈,起初彼得罗夫认为它的船舵出了故障,其实则不然,它在海面转了一圈之后,脱离与摄津号的阵列直奔绥东舰而來,
“不好,它要自杀攻击。”
方其道说出了彼得罗夫此刻的担忧,而吴孝良却觉得沒那么简单,果真,高速航行中的朝日号很快将舰艏对准了绥东舰,两枚鱼雷自发射管中脱缰而出,蒸汽鱼雷尾部的螺旋桨叶片高速旋转产生了大量的气泡,拖出两条长长的轨迹,如两条死亡线一般快速向绥东舰蔓延,
陆军出身的军官们沒意识到此刻的危机,彼得罗夫此刻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急急下达命令:“转舵向右,全舰加速。”
船身猛然间转舵指挥室内众人被强大的惯性推的站立不稳,吴孝良前世看过太多海战电影,知道这种口径的鱼雷只要命中船身爆炸,就必然会击穿水线主装甲,他紧张的看着在海面划出两道长线的鱼雷越來越近,但是二十节的最大航速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鱼雷超过四十节的速度抗衡,他鱼雷越來越近,绥东舰的船身却仍旧沒能驶出攻击范围,一颗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彼得罗夫冷静的看着战场状况一言不发,传声筒内再次传來各炮塔装弹完毕的讯息,但是他并沒有像以往一样下达射击命令,而是紧紧盯着两条直奔绥东舰而來的白色水线,就在这时,日舰摄津号的八门主炮再次齐射,破空声阵阵,却在一次全部打空,他们的好运气似乎离开了,但鱼雷一刻不停的在接近,绥东舰能躲过,这两条大家伙吗,
第一枚鱼雷在即将接触船身时,彼得罗夫再次命令舵手左满舵,大家伙堪堪贴着船体而过,但沒等所有人松一口气,第二枚鱼雷却直接撞到了绥东舰的水线装甲之上,
大伙惊呆了,绝望的等待着接触之后的爆炸生声,但预想中的爆炸却沒到來,原來,第二枚鱼雷由于接触角度太小,撞击引信失灵整条鱼雷擦着水线装甲向绥东舰相反的方向而去,爆炸迟迟不來,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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