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那三男一女,吴孝良觉得事情开始变的有意思起來,这几个人明知道已经有可能暴露,却依旧冒险呆在他的身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呢,所以他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这几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莫尔德维诺夫,打定主意要走,吴孝良也知道挽留不下,只好嘱托其找了安娜便來绥东來找他,人都走了,他一阵失神,房门被推开,是张学良,
“维中,咱们何时动身。”张学良已经在驿马镇这个小地方待的腻了,
“不出意外明日便动身,怀瞳如何了。”
张学良两听吴孝良提起怀瞳,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
“很好啊,自从知道吴大旅长便是那个老头子,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傻笑。”
吴孝良老脸一红,总觉得对怀瞳这个小萝莉下不去手,于是岔开话題,
“你们兄妹两个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是继续和我去绥东,还是返回奉天。”
“当然是和三妹夫去绥东了,老家伙那顿板子是躲不掉的,总要好好走上一番再回去才够本,怀瞳嘛,自然是夫唱妇随喽。”说罢,一脸揶揄的笑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吴孝良带着五十余人绥东军士兵离开驿马镇直奔延吉,也是事有凑巧,一日夜后行至敦化,延浑镇守使马占山正在此地视察,被遇上个正着,
吴孝良便对马占山讲明了欲借兵取穆棱的计划,马占山听了一口答应下來,爽快的问道:“维中想借多少兵,尽管说话。”
延浑一路自马占山出任镇守使以來,在张作霖不遗余力支持下,迅速组建了奉军新编第三混成旅,以及延吉守备团两只武装力量,总兵力近一万人,如今称得上是家大业大,无怪乎他任吴孝良借兵,
吴孝良不了解马占山虚实,说出了他早已定下的计划,
“多谢秀芳兄施以援手,一营足以。”他提出一个营的兵力是极其保守的,当初组建延浑军他马占山不过只有一连兵力,现在满打满算能有两个团就已经是极限了,而自己将借兵规模定在一个营上,应该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但是马占山听了之后,连忙摇头,说道:
“一个营是万万不够的,高凤城虽然如今去了宽城子,但穆棱仍旧还有近一个旅的的兵力驻守,并且装备精良,堪称吉军精锐,维中兄切不可掉以轻心。”说着,思索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我借你一团人马,兄弟來的实在不巧,大帅刚下了令,准备派兵入关参战,延浑这刚刚组建的一个混成旅马上就要开赴奉天集结,否则便是一旅人借与兄弟又何妨。”
马占山这可不是说客套话,他在心里便是如此想的,当年吴孝良进攻强大的延浑镇守使高士傧,大家都认为此战凶多吉少,那时他与吴孝良不过只有几面之缘,仍旧义无反顾的带着仅有的一连兵加入了绥东军的讨伐行列,皆是因他嫉恶如仇,生性豪爽之故,并且出任延浑镇守使之后,他自觉抢了吴孝良的功劳,所以一心想找机会补偿于他,谁知机会來了,却又与上命冲突,无奈之下只好许下一团人马,
但在吴孝良看來,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期,有这一团人马,再从绥东调來一部分军队想必攻打穆棱还是可以一战的,
正商议之间,陈秀岩匆匆干了來,手里攥着张纸,满脸忧色,
“维中,双城子局势恶化了,波将金全副武装的与咱们绥东军对峙,已经持续半月有余,大战一触即发啊。”
吴孝良虽然早料到波将金会作乱,但是心里仍旧一惊,但他却沒有问波将金如何,
“北方的雅科夫可有异动?”在他眼里波将金不过是酒囊饭袋一个,所以他才放心将其暂时留在绥东腹地,而不立刻收拾掉,便远赴奉天赴约,如今他耐不住寂寞闹出幺蛾子來,正是给了吴孝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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