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三炮顿时傻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吴孝良面前,
“大当家说话得算话啊,是俺第一个抓了于轶那老杂毛的……”
如果范三炮不极尽所能的落井下石羞辱奚落于轶,吴孝良或许会对他网开一面,但是见他行径如此卑劣,便起了教训的心思,无论范三炮如何哭喊仍旧命人将其拿下,
张学良当然明白当初之承诺,來到范三炮面前,笑道:“你个猪脑壳,我们只承诺抓住于轶之人赏银元五百。”说着将掉在地上的奉票捡了起來,塞到他衣襟里,又使劲的拍了拍,
“好了,现在承诺履行完毕了。”
范三炮萎顿在地,心中悔恨交加,有人见了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嘲笑道:
“三炮哥,你怎么不牛了,刚才那劲头哪去了。”
“还牛啥啊,三炮现如今是霜打的茄子蔫吧到家了。”
俘虏们哄笑一片,
绥东军捣了老林子这一杆绺子,第二天一早临走时又放了一把大火将整个山寨烧了个干干净净,经过甄别后,喽啰就地遣散,头目则押走准备送官,像这种规模的绺子,大小头目手上都是沾满鲜血的罪犯,当然不能放过,任其逍遥,
一行人回到驿马客栈,本就不大的小客栈被挤得的满满当当,一场大难消失于无形,日本满铁守备队以及宽城子高凤城的手暂时还伸不到地处深山老林的驿马镇,所以绥东军在驿马镇的几个高层坐下來准备研究下一步的去向,
张学良理所当然的也参加了会议,并且第一个提出意见,他认为目前最首要的任务是赶回绥东,第一,早在数天前,他们就接到双城子有变的电报,所以绝不能再耽搁;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军只主将长期与自己的军队失去联系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这一点也是吴孝良经常犯的错误,此话一针见血,陈秀岩以及澹台继泽都赞成他的分析,
吴孝良却有不同看法,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认为,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既不是立刻返回绥东稳定双城子局势,也不是马上逃离高凤城的势力范围,咱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一件事,便是尽快让修文就任穆棱镇守使。”
吴孝良此话一出,很多人都不以为然,认为穆棱弹丸之地,如何有那么重要的地位,包括陈秀岩和张学良都很难理解区区穆棱就比绥东重要了,
为了解除众人心中的疑问,吴孝良继续耐心的解释着:“从穆棱本身來看的确是个弹丸之地,但是此城地处中东铁路吉林与绥东的咽喉要道之上,关键时刻可以控制东西交通,物资兵员全部都要从此处经过。”
陈秀岩第一个提出了反对意见:“维中,物资运送我们绥东有海路,天津至海参崴的航程不过两三个日夜,可若由中东铁路转南满铁路,再由南满铁路转京奉铁路,中间耽搁时间且不算,途中经过几大督军的势力范围,谁能保证所运物资不会被截留,单单这一点,中东路对于我们來说便鸡肋的很。”
在陈秀岩看來什么也沒有大本营來的重要,当初他对自己出任这个穆棱镇守使就极为不满,只不过为了尽快到东北來才应下了这个差事,不过吴孝良如此看重这个位置,的确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吴孝良心中想的要更远,控制横贯中国东北的中东铁路就等于控制了绥东到蒙古境内的交通命脉,如他所记不差,蒙古很快就要乱起來,蒙疆安抚使陈毅不是一个能担当大任的人,到时候徐树铮要收复蒙古,绥东军必然要去分一杯羹,这是他的第一点目的,
收复蒙古的同时,他还希望能与在鄂木斯克建立政权的高尔察克取得联系,虽然此时的高尔察克兵强马壮,装备精良的三十万大军随时准备反扑苏俄红军,但是他知道高尔察克这三十万大军将在两年内被列宁领导的苏俄红军消灭殆尽,最后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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