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戏剧性的变化,把李振清瞧了个目瞪口呆,待看到女人用枪指着吴孝良时,想救已经來不及了,
女人手指搭在扳机上,吴孝良哪肯乖乖就范,忍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去,枪声响起,子弹贴着头皮擦过,带出一道血痕,电光石火间,女人预备第二次扣动扳机,吴孝良已经将她扑倒,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滚倒在地,吴孝良压在四零七女人丰腴的身上,左手死死攥住她握枪的手腕,一下一下狠狠砸向地面,试图将枪从她手中甩掉,右手则狠狠击向其头部,下手又快又狠,沒有分毫的怜香惜玉,
吴孝良终于将四零七女人制服,用皮带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却也累的浑身脱力,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他本就重伤未愈,又受到四零七女人狠辣的打击,伤口崩裂,血已经渗透了数层衣服,
李振清过來扶起吴孝良,看了眼躺在地上挣扎的四零七女人,笑道:“这娘们还挺难缠,刚才可让你吓得我满头汗。”说罢抬手拎起女人,來到昏迷的车夫跟前将其扔在地上,俯下身,拍了拍她滑腻的脸蛋,说道:“说吧,你的身份,是谁指使你跟踪我们的。”
女人别过头,一言不发,李振清勃然大怒,“看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是不会甘心的。”伸手扯住她的衣襟下摆,使劲拽下,嘶啦一声,一大块布条被扯下,光洁白腻的小腹瞬间裸露在幽黄的路灯灯光之下,鼓胀的峰峦因为激动愤怒而剧烈起伏着,
“说吧,否则就将你扒光绑在这灯柱之上,明日早间,你将会成为奉天城最香艳的新闻。”
吴孝良被李振清惊得张口结舌:“这……这这……”
李振清责怪的瞪了一眼吴孝良,“还楞着干啥,不过來帮忙。”说着已经动手要撕她裤子,四零七女人想起被万人参观的景况,终于屈服,
“我说,我说,是杨义关指使的我,我是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李振清在判断女人所言真伪,吴孝良却立刻想出一处破绽,
“那荻原义雄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之色,但很快就掩在惊慌的神色之下,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荻什么雄,是干啥的。”
“嘴硬吗,我分明见那矮胖东洋人进你房间了。”吴孝良决定诈他一诈,女人似想起什么,恍然道:“你说的是那晚的胖子,他是委托我调查一个人。”
“谁。”
“不能说,我们达成协议需要保密的。”四零七女人眨眨眼道,
最后两个人从四零七女人口中得到情报,又指向了杨义关,
“走,先去良大,将这两个人捆好,扔后备箱里。”见在问不出什么,吴孝良提议道,
于是,四零七女人和昏迷不醒的车夫被扔进后备箱,车子重新启动直奔良大,
待抵达良大,吴孝良和李振清不敢置信的发现,后备箱里只剩下车夫一人,四零七女人神秘的失踪了,至于她是何时溜走,又是如何溜走的,两人都莫衷一是,
吴孝良将车夫交给狼二,让其派人严加审问,正准备参观一下药厂时,警备司令部派了人來,
“吴旅长,大帅到了,请您立即回去。”
李振清很不满张作霖的怠慢,邀请來的客人凉了一个星期才在夜间仓促來访,这是何等的怠慢,
吴孝良则沒有过于在意张作霖的态度,他只看此人最终如何做,中间的反复都不代表最后的决策:“好,你先回去,我这就动身。”
两个人屁股还沒坐热便只好上了雪弗兰,风驰电掣的开回警备司令部,这一回是吴孝良驾驶,下车后,李振清连连咂舌,“车技我不你如你。”
沒等进门,便见一个中年人身穿长袍马褂从警备司令部大门里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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