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自玉真殿后掠出,接住了他,缓缓落下。
那是一位一身蓝色道袍,身材微胖的中年道士,他一手挎着一柄拂尘,一手扶着那名弟子,威严的目光扫过全场。
天虚派的弟子赶紧拜倒:“弟子等见过师父。”
那黑衣女子却冷声道:“玉湖子,你可算出来了。”
玉湖子抬手示意众弟子免礼,目光落在黑衣女子的身上,似在打量她,半晌才发问:“姑娘是何人,闯我天虚派有何见教?”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声:“玉湖子,你可还记得逍遥锏?”
玉湖子闻言勃然变色,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那黑衣女子见他神色大变,又冷笑道:“我再问你,你还记得不记得夏千河?”
玉湖子的脸此时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锐利的目光如刀,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
那黑衣女子忽地仰天大笑,笑罢喝道:“玉湖子,你还我父亲来。”
“你父亲?”玉湖子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个面容冷厉的女子,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向他要父亲。
天虚派众弟子闻言也是一怔,顿觉哉怪也。其中一个弟子戏谑道:“这位姑娘,你也太不讲理了,你父亲没了就来我们天虚讨要,武林中人谁不知道我们天虚从不收女弟子,难道是我们天虚男弟子偷了你的父亲不成?”
他说得好笑,众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赵玉闻言,也忍不住笑了。
那黑衣女子的面容更冷了,目光如刀扫过众人,众人被她寒冷如冰的目光一摄,雷鸣般的笑声瞬间止住。
玉湖子沉声道:“姑娘到底所谓何事,还请言明。”
那黑衣女子道:“好,你听着,我是夏千河的女儿夏如冰,我父亲突然失踪,玉湖子你说是不是你叫人动的手脚?”
玉湖子一听她是夏千河的女儿,不由心头一震,语音便温和了起来,问道:“你父亲何时失踪?”
“一个月前。”
玉湖子目光一凝,便道:“夏姑娘,如不介意请到屋内一叙?”
夏如冰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
待他们进去之后,赵玉才从隐秘处走了出来,心想:“那逍遥锏和夏千河不知道是什么人,与这玉湖子是何等关系,可惜听不到他们谈话了。”
赵玉当年在千丈崖受辱,赵向晚为避免她手上沾太多血,并未告诉赵玉那两人的
来历,自然也不知道西凉三十八寨、夏千河以及逍遥锏了,她若知道恐怕此刻早已冲了上去。
赵玉提着篮子往大殿而去,她一边上香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周围的情况。上完香,赵玉上前问一位年轻道士道:“请问道长,在下可否到处走走?”
道士忙道:“除了左边的太极宫和全真殿,其他地方施主请便。”
“多谢道长。”赵玉谢过便独自闲逛了起来。
赵玉佯装无意逛到了太极宫和全真殿旁,见门口有数名弟子把守,想来太极宫和全真殿便是日常住所了。
未免打草惊蛇,赵玉只得离开,准备晚上再探。
赵玉为了办事在山下的农户租了一间房,她一走到门口忽觉不对。这家农户是一对老夫妻,在这样的天气里他们应该在家避寒才是,然而屋内并没有一丝人气。
赵玉指尖捏住几枚银针慢慢靠近,忽然赵玉耳边传来:“夫人,您进来吧。”
这个声音······不是秋长吗,他怎么在这里?
赵玉还是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一走到门口,屋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赵玉猝不及防撞入屋内。
“夫人。”秋长行礼道,“属下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见谅。”
赵玉一见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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