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最多的茶便是红芽子了。
原因就是百里绝世极爱红芽子,每年得了茶叶总会让人送一些到苍梧山。
喝得多了,也不觉得有多特别。
“不知月公子驾临鄙府所为何事?”皇甫云倾也不卖关子,因为再过半个时辰就是他领兵出征的时刻,他不想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他不愿卖关子,月长思自然也不是一个喜欢卖关子的人,于是也是开门见山。
“我来就是阻止殿下西征。”月长思语音淡然,就像是在闲聊。
但这句话听在皇甫云倾的耳朵里就是平地惊雷了。
“你说什么?”皇甫云倾的面容已经变了,语音也含了一丝厉色。
“殿下听得很明白。”月长思目光淡淡,语音却十分清晰,一字一句的落在皇甫云倾的耳朵里。
“为何?”皇甫云倾压抑着声音,才不至于大声吼出来。
面前之人也幸得是月长思,是他以后成就皇权霸业所要仰仗的人。若是换做其他人,皇甫云倾岂容他如此放肆?
“因为这是陛下的旨意。”
“可本王西征也是父皇的旨意。”皇甫云倾几乎要暴怒了。
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领兵之权,只要此次西征胜利,那么兵权在手就是迟早的事情。
这个时候,岂能跟他开如此玩笑。
月长思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但见他如此看重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利,一向冷静如他,也不由皱了皱眉,道:“所以殿下难道还不知道君为臣纲的道理。”
皇甫云倾冷笑:“月公子难道忘了,本王能够西征也有月公子的一份功劳。月公子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本王被剥夺西征的权利?”
“此一时彼一时。”月长思望着天边的阴云,淡淡说道。
“好个此一时彼一时。”皇甫云倾目光阴骛,“如此说来月公子从未想过要辅佐本王?”
“当然。”月长思目光一厉,“我从未想过要辅佐谁,当时在乐阳楼已经说得非常明白,容王殿下难道忘了?”
皇甫云倾的面容变得难看,咬牙道:“这么说,父皇不让本王西征,也是月公子的功劳?”
“非也。”月长思摇头道,“那是陛下的旨意。”
“可本王并未见到圣旨,一切都做不得数。”
“圣旨大概快到容王府了。”
“本王不管。”皇甫云倾站起身来,银白色的盔甲在这阴寒的天气里也散发出如雪般的光华,“此次西征,本王非去不可。”说罢,转身就待下楼。
“容王殿下这是在挑战陛下的权威吗?”月长思轻啜一口茶,淡淡说道。
然而这句话仿佛有千斤重,瞬间让皇甫云倾的脚步停了下来。
挑战宏华帝的权威就等于造反,谁承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皇甫云倾虽贵为皇子,但是也不能承担这份罪名。
“殿下何不听我一言,放弃这次西征的机会?”
皇甫云倾握紧拳头。这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若是放弃······
他不甘心。
“请月公子救我。”皇甫云倾对月长思深深一礼,道。
月长思所知道的容王向来孤傲清绝,阴狠毒辣,却从不向人低头,更不会如此屈尊降贵的求人。
没想到为了权利,再孤傲的人也会有低头的一天。
月长思勾了勾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讥诮。
“月公子既然有办法为我争取一次西征的机会,那么一定也能再次争取,还请月公子不吝相助。”皇甫云倾容颜清绝,神情肃杀。
月长思眼眸半眯,问道:“权利地位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皇甫云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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