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你的医术又进步了,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渊如镜也一本正经地说道:“为师今天来,是有些话要跟你单独交代,还要借一下七王爷的书房一用。”
君玄墨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狐疑地看着他:“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还需要到本王的书房里讲?”
萧昕妍想到了什么,期待地问道:“师父可是要和我说有关比赛的事?”
“不错,接下来的比赛对你来说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历练机会。若七王爷觉得书房不方便借,那为师也只好走了,接下来就靠你的悟性。”渊如镜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君玄墨。
君玄墨的拒绝二字已经到了嘴边,但看到萧昕妍的眼神,不知为何拒绝二字又被自己吞了下去。
“渊老师说笑了,不过是书房而已,既然是为了昕妍,本王又有什么不可的?昕妍,你知道书房在哪的。”
君玄墨笑的很勉强,就差贴“吃醋”二字在脸上。渊如镜看着他吃瘪的模样,高兴地又喝了两口酒,还有什么能比气到一个王爷更下酒的开心事呢?
萧昕妍却没察觉到这些,她现在满心眼里就是渊如镜所说的那些话:“师父,请随徒儿来。”
君玄墨什么的,早就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看着这师徒二人一前一后离开的和谐背影,君玄墨觉得肺都要被气炸了。那两人身影才消失,他立刻大喊:“如风!给本王过来!”
一喊几声,却不见如风的身影。君玄墨的心情更加糟糕,气的吼道:“来人!”
门外一个侍女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来到他面前立刻跪了下来。
“本王问你,如风呢?”
那侍女不敢怠慢,颤抖道:“回王爷,如侍卫被困在院内。”
君玄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谁干的。立马闪现在院内,只见如风无助地困在酒雾内,而小煤球怀里抱着葡萄,一脸好奇地围着他团团转。
“废物。”君玄墨冷面说道,接着轻挥手将那薄雾打散,解除了封印。
“王爷,卑职知罪。”如风恢复了自由,立马单膝下跪请罪。
“本王不想听这些。”君玄墨不耐烦地挥挥手,看着如风道:“你去书房,去听王妃和她老师在说什么,回来跟本王说。”
如风神情一愣,又快速的反应过来:“卑职明白。”
“等等,把它也带去。”君玄墨指着跳到石桌上小煤球,坏笑道:“让它助你一臂之力。”
如风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煤球一把抓起塞到怀中。随即又如一道影子般消失在院里,去了书房。
空中还回荡着懵逼的小煤球的声音:“干嘛干嘛?你要对本小爷干嘛,不就是在你面前吃了葡萄嘛……”
君玄墨脸上没有笑容,站立在原地看着石桌发呆。他心里的醋罐子可是完全打翻了:这个女人,心里只有她师父嘛!
书房里。
渊如镜一改刚才不正经的状态,十分认真的看着萧昕妍,正和她分析着前几场比试中出现的问题,便感受到如风的气息出现在门外。
“哈哈哈,这位七王爷还真是有意思。”渊如镜连连发笑,揶揄的说道。
而如风站怀里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小煤球,紧紧贴着门,听到渊如镜说的话,心里只发问:王爷有意思?这渊如镜胆子太大了,居然敢在背后议论王爷。
想着他又靠近了些,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想要更清楚地听里面在说什么。
房间里,萧昕妍刚开始还不懂渊如镜怎么突然说了这句话,却只见渊如镜走到了门口,将门猛然地一打开。
“啪!”
如风和小煤球顿时倒在了地上,姿势无比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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