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然他们这么高,若是所有人都一起睡着了,有什么危险,他未必能急时醒来,所以是不敢和安然他们一起睡的。
但明天还要往山上走,他还要保存体力,所以,是不可不睡的,于是,现在安然他们没有睡,他便先睡会,等安然他们也睡了,他则是不睡了,便起来守夜。
也安然他们的警觉性,只要一有危险接近他们,他们自然就会发现并且及时醒来,到是不需要谁来守夜,但是安辰没有他们这警觉性,他便只能这样,现在先睡会,先养足了精神,呆会便不睡了。
不然的话,他怕自己睡着了,有什么危险接近了他都不知道,到时可就没命了。
为了有危险时互相照顾,所以大离得也没有多远,都是在一场地方,而他们的四周也有几颗大树,到是为他们挡住了不少夜风。
本来他们是打算,找处山洞之类的地方过一晚的,只不过,他们一路往山,走了很久,也找了很久,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山洞,甚至连个连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几人便也只能做罢,就这么找了个好点的地方坐了下来。
见安辰睡着了,安然找了些干草盖在了安辰身上,然而这一幕却是让秦牧瞪眼看着安然。
安然一回头,便看见秦牧瞪着自己,眼睛有些通红,不由得朝秦牧狠狠地瞪了回去:“牧,他可是我哥哥,你不会连他的醋都吃吧!”
“哥哥便哥哥,你和他的关系也不怎么好,至于这做这么亲热的动做作吗?”秦牧嘀咕到,语气有些哀怨,看得在一旁的直咋舌。
这次和秦牧重逢后,越和秦牧相处,他便越是感觉秦牧像是便了个人一样,不,应该说,在面对安然时,秦牧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而在他们面前,却还是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的。
莫非不由得看了眼安然,心想,安然之女人还真行,竟然让秦牧变化这么大。
安然正想说什么,秦牧却是说道:“然,你还不是连女儿的醋都吃,除了我之外,你不许再对其他男人做这么亲热的动作,我们的儿子不行,你哥更是不行!”
秦牧说道,语气里透出无比的霸道之意,而这霸道是针对于秦牧的。
越是在乎一个人,虽然心里知道对方爱的是他,也不会喜欢上他,但是看着她对别人稍微有一点亲热的举动,心里便是会及为的不舒服。
这并不是不信任对方,这与信任无关,只是因为太过于在乎罢了。
对于安然,他当然是信任的,可是他仍然会吃醋,就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所以才更在乎对方对别人的态度,才更想要把占方所有的一切都占有,除了自己之外,更是不想对方对其他男人太过于好了。
如果因为信任一个人,那么对方和别人有亲密举动,也可以无所谓的话,秦牧觉得,那已经不是信任对方,而是不爱对方。
他信任安然,可也同样为会其一些事情而吃醋,而嫉妒,然而,却不会因此而怀疑安然,更加不会怀疑安然是否喜欢别人,不会怀疑安然是否对他的心意是真是假。
到了现在,两人早已经心意相通,对于彼此对彼此的心意,也是更加和清楚明白和坚定。
听了秦牧的话,安然沉默,甚至觉得脸有些红,由其是在莫非面前,就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自己也觉得,在面对秦牧的时候,似乎就会变得不再像以前的她一样,连心眼都变得小了很多,而且只有关乎秦牧,就特别的在乎。
自己总是爱说秦牧爱吃醋,甚至对此颇有些无奈的感觉,有时候,也会拿这些事情来打趣秦牧,更是有时候,会故意说些来逗,喜欢看秦牧吃醋在乎她的样子。
但其实,她自己,又何偿不是这样的,她笑秦牧爱吃醋,自己还不是爱吃醋,而且,和秦牧一样,连自己儿女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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