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来,瓦剌大军将像惊天的潮水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拍击着库仑城,可全都库仑城那高耸的城墙一次又一次的给挡了回来。
库仑城的城墙已经被鲜血浸染的变成了暗褐色,墙面上的鲜红的血液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瓦剌大军每一次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首。
瓦剌大汗哈喇忽剌为此战筹划了数年之久,发现城中的明军根本就不是情报上说的那样不堪一击,他们像忙着秋收的老农,躲在坚固的棱堡中,用火枪娴熟切肆无忌惮的收割者瓦剌士兵的生命,还时不时的来几次炮击。
而瓦剌大军的却束手无策,因为他们手中无往不利的攻城利器火炮,一打到库仑城那坚固的城墙,炮弹便会被弹射回去炸伤己方士兵。
现在库仑城有八万多人口,一万多驻军,即使闭门不出,城中的粮草只要省着用也够满城的百姓和士兵们吃个一年半载的。
这都是因为跟皇太极一站留下的粮草不足恐惧症和火力不足恐惧症,几乎每一座大宁的城池都储备有丰厚的粮食和弹药。
守城的明军简直是一群战争贩子,打了几天觉得瓦剌士兵也就那样,并没有三头六臂,一样一枪撂倒,立功心切的他们觉得躲在棱堡中打的不过瘾,再三的向张德彪请战。
士气高昂是好事情,张德彪跟刘文秀一商量,便制定出了袭扰的战术,将城中的明军分成五个大队,每夜两队突袭,三队驻守城中防止瓦剌反扑。
自此,白天战场是属于瓦剌人的,可到了晚上就成了明军的天下。
每一次作战都少不了参谋部的那帮兵油子,他们在把总曹炳章带领下是神出鬼没。第一次偷袭便利用风势和煤油的易燃性给瓦剌人来了一个火烧连营,烧掉了敌人三分之一的营帐,气的瓦剌大汗哈喇忽剌哇哇直跳。
如果把瓦剌大军比喻成一只大象的话,那么这支奇兵就是一群在他耳边嗡嗡直响的小蚊子。虽然一时半会要不了大象的性命,却袭扰的它寝食不安。
白天要是瓦剌大军不攻城的时候,城中的明军便冷枪冷炮的可劲儿往他们身上招呼。让他们是不胜其烦,简直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
因为连续缺觉,瓦剌大军中有些士兵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视和幻听。现在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再这么拖下去,不用明军攻打瓦剌人自己便会从内部垮掉。
易容乔装是参谋部探子们的基本功,几十个人混迹在多如牛毛的瓦剌大军中那简直是滴水入海,更何况刘文秀挑选出来执行任务的都是蒙古族的精兵,他们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就把瓦剌人重要军官的营帐摸得一清二楚。
同时,他们还在帐篷的右下角画了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红点,这个小红点要是不特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张德彪和刘文秀已经判断出了瓦剌人撤退转移的趋势,看着手中探子们千辛万苦弄来的地图,二人相视一笑,关门密商了半天,他们决定今夜送给瓦剌人一份临别大礼。
刘文秀在攻打科尔沁蒙古的时候就策划过斩首行动,现在是轻车熟路,没用多长时间便把武器和人手安排妥当。
午夜时分,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难的近两天明军没有前来骚扰。负责警戒的瓦剌士兵是一群被临时征召来的身份比奴隶好不到那里去的下等士兵,白天攻城的时候干的是炮灰的活儿,晚上还得放哨,早就疲惫不堪。
见明军这个时辰还没有来偷营,便聚拢在一起,抱着各自的武器靠在温暖的火堆旁疲倦的打着瞌睡。
他们太累了,一声轻微的鼾声响起,这鼾声就像传染一样,不一会这群人便昏睡了过去。
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接着夜色的掩护,一群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明军就像一只只狸猫一样,身手矫健的闯进了瓦剌人的连营之中。
这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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