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都很热闹,人们来来往往,男人和女人,有时候还有狗。
楚景言在旧金山的唐人街成长,在首尔的妖蛇宫成人。
成人的代价不大,对于现在楚景言获得的东西而言,成人的代价确实不大。
楚景言在那里接触真正的上流社会,见识真正奢华糜烂的生活,与此同时见到的是更多的污秽不堪,离开郑家,坐着那艘该死的破船漂洋过海,少年的心早就沉寂,却没有任何人来帮他。
开导他的是这个社会最脏的地方,和藏在阳光下最脏的事情。
那时候的楚景言只是个少年,打心里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好人的少年,做着最累最贱的活,但总归能有张床给自己睡觉,下班之后厨房会有自己的一份盒饭,所以那时候楚景言很知足,也很不知足。
还是一个很寻常的晚上,已经是深夜,大部分的客人都已经尽兴离开,但妖蛇宫很大,依然有不少包厢有客人,有客人,自然需要服务员随时伺候着。
那天的二楼贵宾包厢来了一群有些特殊的客人,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原来那些人是楚景言说不上名字的明星。
后来才知道是一个剧组杀青之后全员庆祝,类似的局面楚景言不是没见过,而那天之所以会印象深刻,是因为那群人当中有一个女人。
一个即使挑剔如楚景言,依然觉得长得很不错的女人。
少年心性的他自然会多看几眼,凑巧的很,那个包厢是楚景言负责伺候的,于是他看了很多眼那个女人。
时间过得很快,那群人玩的也很疯,女人身旁的男人把胳膊搭在了她肩膀上,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在女人的胸前游走,女人被灌了不少酒,很难做些什么保护自己的东西。
“那个人是我那部剧的导演,那时候还是新人,不敢惹,当然,现在我也不敢惹导演。”女人看着楚景言笑着说道。
楚景言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时间推迟个一两年,或许我就这么看着,说不定还会帮他们把门关上。”说完,楚景言把目光投向远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包厢,还有那次的自己人生中屈指可数见义勇为。
那时候的楚景言不像现在这般,即使自身受尽坎坷,也觉得看见不好的东西能力所能及的帮一下,最好帮一下。
包房的人逐渐离开,最后只剩下那个男人和女人。
女人拼着最后的清新准备离开,男人举起了酒杯,笑着说道:“艺珍,最后一杯,也顺便祝愿一下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孙艺珍接过酒杯准备喝下去,房门被推开,楚景言走了进来,他端着一份果盘,低着头走上前,推翻了孙艺珍手中的酒杯。
然后无比惶恐的道歉,有意无意的把孙艺珍和男人隔开,隔的越来越远,孙艺珍也开始清醒。
被坏了好事的男人破口大骂,扇了楚景言一个耳光,甚至引来了当时的经理,楚景言事后自然被一顿拳打脚踢。
看着楚景言,这个最有希望在今年的作品之中封获影后的女人问道:“如果那杯酒喝下去会怎么样?”
楚景言夹了一颗樱桃放进嘴里,说道:“至少睡上十个小时。”
孙艺珍抿了抿嘴唇:“这声谢谢,迟了很久。”
“我已经忘了。”楚景言说道,“如果今天不是你主动提起来,我已经认不出你,想不起那件事。”
“为什么?”孙艺珍疑惑的问道。
楚景言笑了笑,说道:“那两个人都打了我,那个经理如今断了条腿,现在一到阴雨天就会疼,想来会疼一辈子,那个导演,我敲诈了他三亿。”
“怎么敲诈的?”孙艺珍问道。
楚景言耸了耸肩:“这个可就不能告诉你了。”
孙艺珍不再多问,以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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