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以低无可低的音量在徐子陵耳旁道,“你估计她听不听得到我们说话?”
徐子陵正神思恍惚,一时听不清楚,嚷起来道:“你说什么?”
寇仲气得在他腿上捏了一记,叹道:“那宇文化及不知是什么家伙,看来比这婆……嘿比这恶婆娘更厉害。”
徐子陵骇然看着白衣"nv you"美的背影。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
寇仲已一肘打在他臂上,大喜道:“她果然听不到。”
徐子陵问了最关心的事道:“那秘籍真没有浸坏吗?”
寇仲探手取出《长生诀》,翻了一遍后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我早说这是货真价实的绝世异宝,否则那宇文化骨怎会这么着紧。哈!真好笑,都是化骨比化及更贴切点。”
徐子陵把书本来回翻了几遍,若有所思道:“既是入水不侵,它也能火烧不坏了……啊!”
寇仲劈手抢了回去,珍而重之的重新藏好,咕哝道:“休想我会去试,哈!我们终于离开那可把人闷出鸟蛋来的扬州城,为今一切都很好,除了我们的贵肚外。”
徐子陵给他提起,肚子立时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叹道:“你猜这美丽的恶婆娘肯不肯借点盘川给我们去开饭医肚,毕竟她的眼睛占了我们最大的便宜。”
寇仲双目亮了起来,落到她身旁的小包袱上,与徐子陵交换了个眼色,便悄悄往包袱爬去。
徐子陵那还不知道他又要作偷鸡摸狗的贼勾当,一把抓着他的足踝,大力摇头,神情坚决。
寇仲挣了两下,都无法挣脱,颓然坐回他旁,惨然道,“若仲少爷我变了饿死鬼,必会找你这另一只饿死鬼算账。”
徐子陵道,“别忘了我们是英雄好汉,现在正携手奔赴飞黄腾达,公侯将相之康庄坦途,这样向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出手,实有损我们扬州双龙一向良好的声望,何况她总算救了我们。”
寇仲失声道:“这恶婆娘都算身手不错,但却又似弱质纤纤,噢!为甚么像要下雨了。”
两人举头望天,只见乌云漫空而至,星月失色,大雨狂打而来。
当雨落下来时,刘结草不由皱眉,他是一个活人,在雨中隐瞒行迹难度可够大的。
他只好潜入水中,待在小船的底下了。
反正,对现在的他来说,内呼吸根本就是简单的事情。
宁静的江水不片时变成了狂暴的湍流,大江黑压压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寇仲和徐子陵差点连白衣女都看不见,更不要说在这么艰辛的环境里操舟。
渔舟在江流上拋跌不休,四周尽是茫茫暗黑。
即使是呆在水底下,也仍旧感觉到水面上的不稳。在水底下他待得并不舒服,刘结草心中不爽,却也不好在这时显身,省得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要出现早就出现了。刘结草自知这是自己的问题,压根不去记这种小细节,可不曾把这场雨算计在内的。
雨箭射来,湿透的衣衫,使寇仲和徐子陵既寒冷又难受,手忙脚乱时,“轰!”的一声,渔舟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立时倾侧翻沉。
两人惊叫声中,同时扑往白衣女去。
江水铺天盖地猛扑而至,三人搂作一团,沉入怒江里去。
在这风横雨暴、波急浪涌,伸手不见五指的湍流里,加上徐子陵和寇仲又正饥寒交迫,给浪水迎头拍来,才挣出水面,下一刻又己堕进水内去。
两人起始时的本意都是要救白衣女,但到后来变成徐子陵搂着她的脖子而寇仲则扯着她的脚。
白衣女仍是沉睡不醒,但身体却挺得笔直,无论风浪如何打来,始终她总是仰浮江上,反成了两个小鬼救命的浮筏。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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