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就不能够告诉你。今天不能,现在不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暂时先别想这件事吧,哈利。等你再长大一些……我知道你不愿意听这个话……等你做好了准备,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刘结草暗道:“邓布利多真是深谋远虑,知道现在的哈利经历太少,年龄也太小,实在不适合知道他的父母其实都是因为预言而死,那个哈利将会消灭伏地魔的预言。如果现在知道了,哈利会自责,会以为是自己害死了父母,以后就会活在仇恨中,就有可能因为心中的压力,以及为了报仇而走向邪道。”
哈利明白再多说也没有用。
“那么,为什么奇洛不能碰我?”
“你母亲是为了救你而死的。如果伏地魔有什么事情弄不明白,那就是爱。他没有意识到,像你母亲对你那样强烈的爱,是会在你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的。不是伤疤,不是看得见的痕迹……被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尽管那个爱我们的人已经死了,也会给我们留下一个永远的护身符。它就藏在你的皮肤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奇洛不能碰你。奇洛内心充满仇恨、贪婪和野心,把灵魂出卖给了伏地魔,他碰了一个身上标有这么美好印记的人,是会感到痛苦难忍的。”
刘结草吐槽道:“其实也就是一种血缘保护咒。不过邓布利多说得也不算完全错误,那份情感越强烈,这道保护咒效果就越好。能够产生出消灭了当初的伏地魔的保护咒,现在又仍旧继续有效,可以对附有伏地魔的奇洛有效,显然它非同寻常,的确是不可思议的爱的力量。虽说,这与哈利呆在亲戚家里,通过血缘不断为保护咒补充力量,但是其力量本质仍旧还是那份最初的母爱。”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假装对窗外的一只小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哈利便趁这个时间用床单把眼泪擦干。
当声音重又恢复正常时,哈利说道:“还有那件隐形衣——您知道是谁送给我的吗?”
“呵——你父亲碰巧把它留给了我,而我认为你大概会喜欢它。”邓布利多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很有用的东西……当年,你父亲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主要是靠它溜进厨房偷东西吃。”
“还有另外一件事……”
“尽管问吧。”
“奇洛说斯内普他——”
“是斯内普教授,哈利。”
“是的,是他——奇洛说,斯内普教授恨我是因为他当年恨我父亲。这是真的吗?”“是这样,他们确实互相看着不顺眼。很有点像你和马尔福先生。后来,你父亲做了一件斯内普永远无法原谅他的事。”
“什么事?”
“他救了斯内普的命。”
“什么?”
“是的……”邓布利多幽幽地说,“人的思想确实非常奇妙,是吗?斯内普教授无法忍受这样欠着你父亲的人情……我相信,他这一年之所以想方设法地保护你,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就能使他和你父亲扯平,谁也不欠谁的。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重温对你父亲的仇恨……”
刘结草继续吐槽:“邓布利多避重就轻,只是说出了部分事实。当然,关于情啊爱啊的东西,哈利的年龄还太小,未必能够完全理解清楚。邓布利多总不能说,斯内普保护哈利的理由,只不过是因为他喜欢是哈利的母亲吧。”
哈利努力思索着这段话,但这使他的头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只好不往下想了。
“对了,先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是最后一个吗?”
“我是怎么把魔法石从魔镜里拿出来的?”
“啊,我很高兴你终于问我这件事了。这是我的锦囊妙计之一,牵涉到你和我之间的默契,这是很了不起的。你知道吗,只有那个希望找到魔法石——找到它,但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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