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是他的了。
一个皇帝,即使是一个明君,都不会允许有人窥觊他的龙椅,就算那个人是他捧在手心里亲自教养了几十年的太子。
司徒熙看向司徒礽的眼神不对了起来,因为大家都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发觉,但是跪在皇帝身边的戴权却清楚地感觉到了来自皇帝身上的阵阵杀气。
戴权的身上立马就出了冷汗,皇上对太子的心结,随着太子的年龄增大,是越来越深,这一点他是明白的,但是,却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出现这么浓重的杀气,看来,这个太子是保不住了。
司徒熙看着底下跪的一群人,冷笑一声:“你们一个个拿着朝廷发给你们的俸禄,就成天为这些事扯皮,这南方的涝灾可治好了,这北方的旱情可平稳了,一个个民生大事不关心,瞎操心什么?这件事朕自有分寸,用不着你们再废话。”
天子一怒,浮尸万里,众人再也不敢触皇帝霉头,几个皇子互相偷偷地看了看,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只有雍郡王司徒禛低着头,微微勾了勾嘴角,这贾赦说是要送自己一番大礼,看来,这礼确实不轻。
“所以,王爷一下朝就到臣这里来了?”贾赦半靠在床上,看着突然来拜访的司徒禛,很是不解:“现在臣就在风口浪尖上,王爷也敢来,就不怕引起皇上的注意。”
司徒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贾赦倒是真的脸色苍白,也就不计较贾赦语气里的质疑:“本王在父皇的眼中,一贯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性子,如今来看你,自然要大大方方,这样父皇反而不会忌惮。”
“也是,”贾赦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些今天上折子的,皇上必然会查身后到底是那些人主使的,像王爷这样大摇大摆进来的,皇上反而放心,这么看来,王爷对皇上的心思确实把握的几分。”
司徒禛听了这话,反倒似笑非笑地看着贾赦:“比起本王,我看贾卿更能洞察帝心。”语气里,却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戒备。
贾赦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轻笑一声:“不是臣洞察了皇上的心思,而是每一个皇帝,到了现在这个阶段,都是这么一个心思。”
“噢?”司徒禛挑眉:“愿闻其详。”
“一个皇帝,在他还是壮年的时候,他自然可以全力的培养自己看好的继承人,没有一丝的戒备,但是,当这个皇帝开始慢慢变老,他看着越来越比自己有活力的继承人,心里是否还能保持如一呢?”贾赦看着司徒禛,笑道:“古来皆如此,我只是希望,我跟的主子,以后不要这样。”
司徒禛立马变了表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贾赦,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臣只是说,希望自己的主子以后能多给自己一点信任,虽然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臣不怕为国死、为主子死,就怕到时候被冤死。”贾赦分毫不退,直直地看着司徒禛。
司徒禛定定地看了贾赦许久,终是叹口气坐了回去:“贾赦,你的胆子倒是很大。”
“臣谢王爷夸奖。”
“但是本王也要提醒你,小心隔墙有耳。”
贾赦笑笑,一派从容:“王爷,要是臣在自己的地方都不能保证这一点,那臣就真的太没用了。”
司徒禛也被贾赦这句话给逗笑了:“你倒是用人不疑啊。”
两人对视一笑,又开口说了点别的话题,就听到外边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一个下人急匆匆地冲进来,跪在地上禀报:“老爷,大太太清点府中财产的时候出了茬子,正被老太君派人压在荣庆堂呢,老太君派人让老爷去一趟。”
司徒禛挑眉看着贾赦,贾赦的表情半点没有不好意思:“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既然家门不幸,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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