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的无非是金银财宝罢了!是我撒洒下了足够多的银子,他们才肯和我们结交的!如若没有那些银子,你以为他们还会理睬我们吗?根本就不会!他们会对我们弃如敝履。走在街上,都不会睬你一眼的!”
“可是,我们不是已经买通了他们吗?他们会愿意为我们说点儿什么的。”邵启南依旧不明白道理,拧着脖子,争辩道。
“启南,你还是不明白。”邵元节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要知道,我们的钱,已经花光了。可是魏水还完全没有动过呢!一旦魏水开的价码比我们高,凭着他和宦官们的交情。谁愿意冒着得罪了他的风险,帮我们送话进宫啊?”
“可是……可是……”这一次邵启南嘟囔了好半天,方才文出一句话来,“可是,我们不是还可以跟那些文官们做交易吗?他们应该是很愿意看到魏水吃瘪的吧?毕竟,魏水没有少给他们惹麻烦!”
“不会的!”邵元节说道,“说起文官,他们是最最不会和我们穿一条裤子的!虽然他们和魏水的关系的确不怎么好,但是他们更愿意相信魏水是个比较容易收买,而又可以给他们带来一定利益的对象。不像我们孑然一身,什么作用都没有。想要和人家结交,不知道需要多费多少倍的口舌,才会有人愿意见见我们。但也仅仅是见见罢了!有正德朝的例子在,又有魏水在前。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有我们这样的人,处心积虑的去靠近陛下的!我们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于国无用,只会祸国殃民!”
邵元节的话说到后来,反倒是有点儿灰心丧气的样子了。
说来也是,他这么看重的东西,在人家眼里,非但是一文不值,反倒还成了祸国殃民的事情。其实讲道理的说,道家的很多东西都还是很符合科学道理的,哪怕是到了后世,也常常被人拿出来,当做是古代人智慧的结晶去品读,去赞赏。
反倒是这些一心钻进了党争之中的文人儒士们,他们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这些东西,反倒是把他们看做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的废物,一棍子打死。说到扶植?哼,除了魏水那样的家伙之外,还能有谁和他们算是一路人呢?
邵启南听了,也不禁低头思索。的确,或许是他想象的太简单了,又或许是他对魏水的嫉妒心理太过强烈了,反而忽略了邵元节刚刚所说的那些最最基本的东西。
“你好好想想吧。”邵元节叹着气,给邵启南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匆匆的离开,去赴魏水请下的酒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邵启南争论耽误了些许的时间的缘故,邵元节明明掐着时间提前到了,本想着让魏水先到不太好。反而却又偏偏落在了魏水的后面。他来到酒楼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魏水站在门口等他。
老头儿老脸一红,赶忙紧跑了几步上前,对着魏水拱手笑道:“哎哟哟,这怎么好意思?其实早就该到了的,怎么能够让二爷在外面等我?”
“哈哈,道长,您这是说哪里的话?”魏水上前一步,与邵元节把臂同行,说道,“论年纪,您是尊长。论身份,您是客人。这无论怎么算,都应该是我等您才对啊!要是让您等我,那才叫不好意思呢!来来来,进去说,进去说。魏某有好些个话,想要跟道长您好好地聊聊呢!”
邵元节被魏水请到酒楼二层的一个小小的单间之中去,虽然屋子的确很小,但是,毕竟是只有两个人,而且,桌子上摆放的美食都十分的精美,酒也是上等的好酒,而且是绍兴名酒,在京城是很难喝到的。
“来,道长,坐,坐下说。”魏水将邵元节请到自己的对面坐下,自己便也在邵元节的对面坐了下来。
分宾主落座之后,邵元节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被魏水的话堵了回去。魏水拾起筷子,指着桌上的佳肴说道:“您是现在才来,魏某可是到了很久了。这些菜,都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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