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对抗一般。
魏水笑了一会儿,见没人打理自己,也觉得挺无聊的。于是才收敛了笑容,随便指了一个人,说道:“茂祥,你来跟我说说看,革除锦衣卫军校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突然由科考说到了锦衣卫?被点到名字的孙茂祥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一阵子的愣怔之后,才犹豫着说道:“学生以为……以为……这……这应该是本朝的优政之一吧……陛下他……体恤百姓……”
“胡说!”魏水摇头,喝止了他的话,说道,“内阁和陛下相争相斗,有谁考虑过百姓的死活吗?所谓优政,提出来的时候,想的是自己的利益,只有实施下去,百姓有了好处,那才安上了体恤民生的帽子。所谓弊政,无非是对自己没有利益,就要想着办法,找尽了理由,要把条款废除。所谓于民无利,不过是废除这样的条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懂吗?只要内阁与陛下如此相斗一天不止,他们一天就不会考虑百姓如何!”
可是这……跟魏水刚刚所说的科考有什么关系?
所有人都露出了费解的神色,唯有刘睿微微点头。
“刘睿?”魏水叫道,“我刚刚说的话,似乎只有你听明白了?那你就来给大家讲解一下吧。我刚刚提出的削减锦衣卫军校的例子,是个什么意思?”
刘睿说道:“二爷,依学生浅见,二爷的意思是否是……二爷您随意提出一个削减锦衣卫军校的例子,而我等都不能马上看出意图来。若真的由您举荐给朝臣们,怕是今后办起事情来也只会捉襟见肘,徒增笑料而已?”
“这说的对了!”魏水这才满意地笑道,“总算你们在之中,还是有明白人的。你们都读过书,比我读过的书多。那你们应该知道,《论语·子张》一篇之中,有这么一句话,‘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现如今常说的就只剩下后一句了。你们在钱塘书院,的确学了很多很多,于官吏一途很有用的东西,但你们要知道,沈先生此人不过做过知县而已,能给你们的经验、指导,也仅仅限于知县。他没做过阁老,不可能懂那么多朝中的弯弯绕绕。你们这些人,是钱塘书院第一批出师的学生,你们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去摸索,‘仕而优则学’,要知道学无止境!比起朝中的大佬你们嫩着呢!给他们当谋士?他们府上的管家,都比你们知道的多得多!”
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让众人不禁都低下了头。魏水所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清楚,只不过是被名利蒙住了眼睛,没有认清自己的真实水平而已。
“好了,你们也不用这样。”一番说论之后,魏水又出言安慰他们道,“到底是学到了能耐的,你们蹉跎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年两年了。熬过去这最难的几年,日后你们都有出头的机会。但是现在,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刘睿说道:“二爷,您尽管吩咐吧,学生等都知道轻重。您自是为我们着想,我们绝不会有怨怼之词的。一切,单凭二爷做主便是。”
魏水点头道:“这样的态度才对嘛!要你们接触这些学生,跟他们打好交道,是为了让你们日后自己可以受用。他们之中,有京官,有外官,同榜的进士,往往联系会比较紧密,在官场上,也往往都会站在一起。跟他们搞好关系,跟着其一去地方,你们要帮助他们,沟通同僚,彼此之间也要互相通气儿。也许现在,在地方看不出什么。但五年呢?十年呢?十五年呢?等你们跟的官员从知县做到知府,从知府做到布政使,你们就会成为朝中的一股势力!这个时候,你们自己也已经历练的十分老辣,实现抱负?在这五年、十年、十五年之中不就已经在慢慢的实现了吗?”
如此一说,众人才不觉,纷纷开心起来。
本来嘛,其实他们想要留在京城,辅佐上层的大官,但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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