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番自我介绍之后,魏水算是认识了这一桌子的人。
沈增将人送到京城来,魏水在一番琢磨之后,很快就给他们选好了出路。
嘉靖元年,由于魏水的搅和,较之历史上的嘉靖元年要早上整整一年的时间。如果没有这样的意外,今年本该是正德十六年辛巳科的秋闱,现如今就已经变成了嘉靖元年辛巳科的秋闱。
“你们也都在钱塘书院学了不短的时间了,也应该是到了可以实践的时候了。所以,这次秋闱,我需要你们每一个人,参与进去。”
魏水的话让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刚刚,刘睿已经代表他们把事情的经过缘由讲述的很清楚了。他们不是贱籍出身,无法获得科举准入证。就是科考多年中不了举人,已经对科举失去了信心。一群连举人功名的人去参加秋闱?这不是搞笑吗?
可魏水的表情,又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刘睿看了看大家,无奈硬着头皮,开口问道:“二爷,要我们参与秋闱……您的意思是……是要我们去考试吗?”
见他们果然误会了,魏水摇头道:“难道除了参加秋闱考试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用得着你们了吗?记着,一场考试,除了参与者之外,必定还有其他的人。只有参与者的考试,是不存在的。你们可以干的事情,太多了。怎么?没有人能够想得到吗?”
魏水这样问,无疑是抱着考较他们的态度。
众人听罢,也纷纷觉得自己所想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合逻辑。
明知道他们不能参加秋闱,却要他们参与进去。魏水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至于这想法是什么……
突然,一个书生起身道:“二爷,学生似乎想到了一些,不知道当不当讲?”
魏水笑着冲他摆摆手说道:“你叫蒋承翰?不错的名字,来,坐,坐下说。”
蒋承翰只在刚刚大家自我介绍的时候介绍了两句,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被魏水给记住了。一时间露出兴奋之色来!
此人四十多岁,体态偏胖,长着一双颇有神采的小眼睛。看起来,就是刚刚所说的第二类人了。多年未曾中举,跑去做生意,锻炼出了一副生意人的样子。虽然生意做得不错,但他的梦想却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在脑海之中。钱塘书院建成之后,他就进入了钱塘书院学幕。为了确保自己可以顺利通过,还赞助了书院一大笔的费用。
这样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
“二爷,各位学友。”蒋承翰坐下来,对魏水和桌边的众人说道,“依学生浅见,二爷的意思,应该是在打这次秋闱名次的主意!总所周知,如今二爷在朝中,算是离陛下最为亲近的一个了。再加上,与朝中的官员们,关系也还不错。想要弄到秋闱的考题,是何等的容易?到时候,弄到考题,由我等先行誉写,而后售卖给考生们,那岂不是既可以赚到钱财,也可以结交各位考生吗?学生以为,这就是二爷所说的,参与进去!”
蒋承翰不愧是生意人,一开口,说出来的东西,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商贾的气息。
桌边不是每个人都去做了商贾,很多人为科考蹉跎的岁月比起蒋承翰要多,一年又一年,砸锅卖铁的这么多年过去,不仅没有考取到功名,反而是家徒四壁,一事无成。
这样的人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是心中难免会有一些仇富的情结。再加上现如今,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恰恰是可以隐藏在内部,却不能够说出来给众人听的事情。如此一来,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
书生骂起人来,比起普通人可要厉害多了。
骂来骂去,骂的你七窍生烟,但却根本不带一个脏字儿!这种骂人的方法,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难以忍受吧?
但蒋承翰显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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