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霸道,但人家有这实力,刘毅虽然有野心,不甘心屈于刘裕之下,所以与诸葛长民暗中策划,借着北方急报,推出司马德文,在朝堂上一举夺权,却也不愿意挑恤卫风,而且他隐隐觉察到,司马德文有脱出掌控的趋势!
可这时,推辞卫将军,就相当于告诉在坐的所有人他怕了卫风,从此之后,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刘毅的眼里虽然闪出了一抹杀机,却只能老老实实施了一礼:“臣遵旨!”
司马德文又把挑恤的目光投向刘裕,刘裕纹丝不动,身上的那股王霸之气不是盖的,竟让司马德文有些心虚,他不敢去招惹刘裕,于是向谢混唤道:“谢混!”
谢混可不如刘毅与诸葛长民那样,也不起身,略一拱手:“陛下唤臣何事?”
一股无名恼火直冲头顶,这是拿自己不当菜啊,司马德文当即冷哼一声:“那姓卫的谋反确凿,而你的侄子谢公义在那姓卫的军府担任长史,你的女儿文蝉与文丽也给他作妾,你谢氏一门与反贼纠葛不清,按律当诛!
不过,念在你是朕的姊夫,你父兄又为国捐躯,乃忠良之后,今次朕给你一个机会,将谢公义召回,勒令文蝉文丽与那姓卫的离婚,朕可赫免你谢氏!”
所有人都惊呆了,司马德文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竟然咬上了陈郡谢氏!甚至有些人的目中都现出了看好戏的神色,朝庭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热闹过了。
谢混却毫不示弱道:“难得陛下能记得混乃陛下的姊夫,混倒是多谢陛下手下留情了,不过,卫将军开疆拓土,连灭燕魏,又何来反贼之说?难道是功高震主,陛下生出了忌惮?”
司马德文厉声道:“受九锡,异性称王,如何不是谋反?”
“哈哈哈哈~~”谢混也长笑道:“君长赐,臣不敢辞,九锡乃陛下授予,岂能怪责卫将军?如果收了赏赐就有罪,日后陛下的赏赐还有谁人敢受?
至于指异性称王为谋反更是无稽之谈,汉高祖临终,与群臣歃血为盟,异姓为王,天下共诛之!而本朝自武皇帝以来,从未有此规定,卫将军灭去燕国当封公,灭去魏国理当封王,向朝庭上表请为明王有何不妥?”
“哼!”司马德文怒哼一声:“那姓卫的再灭了秦国,岂不是要称帝了?”
谢混两手一摊:“陛下,您这话得问卫将军,没发生的事,臣如何得知?”
“扑哧!”殿内竟传来了轻笑声!
司马德文被谢混抢白已是一头恼火,这时又被人嘲笑,当下眼里泛出厉芒四处扫射,想看看是谁有如此大胆,奈何太极殿太大了,长达数十丈,殿内连同黄门、宫女,约有百余人,一时之间,如何能分辨的出来?
谢混得理不饶人,又道:“陛下既然无法指证卫将军谋反,请问为何下令攻打山阴、襄阳?您若想更换官员,一纸诏令即可,何必妄动兵戈?”
“你....好,看来你是铁了心与那卫的搅在一起了?”司马德文勃然大怒,伸手猛的一指谢混。
司马德文的目中喷射出浓浓杀机,这一刻,他恨不能把谢混一刀斩了,一纸诏令说起来简单,他的诏令得值钱才行,由朝庭派驻官员去山阴、襄阳,百分百是被赶走的命,他可不愿把脸伸出去让卫风抽!
一直老神在在的王凝之接过来劝道:“叔源言语并无不当,请陛下息怒。”
陆仲元也劝道:“是啊,陛下,谢中书只是指出了事实,我朝自武皇帝起,从无以言罪人之先例,既便孝武帝强势,也不滥杀公卿,请陛下匆要冲动。”
司马德文顿觉胸口的郁气似要积成了板,由他臆想中的夺取了朝庭军政大权而来的喜悦已不剩下一丝一毫,他能夺刘裕的权,却拿这些高门甲族无任何办法!
“退朝!”司马德文怨毒的一扫谢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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