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摆出了一副你自已想的模样。
张宁连忙开动脑筋揣摩着卫风的用意,猛然间,哦的尖叫一声,恍然大悟道:“末将明白了,李逊不可能束手待毙,定与周边坞堡有所勾结,将军是想把援军一举歼灭,省得依次攻打浪费手脚,将军果然妙计啊!”
卫风点了点头:“这叫围点打援,但愿李逊能多叫点援军来,莫要让我失望啊。”说着,转头望向了李家山城。
在坞堡半山腰的一大片建筑群中,李逊父子也刚刚得到了卫风有援军前来的消息,长子李凯冷笑道:“父亲,那姓卫的不傻嘛,看来他也明白雨季快到了,急切之下不得不攻我山城。”
次子李琳不屑的笑道:“就算他不清楚,也会有人告诉他的,这不足为奇,关键在于,据打听来的确切消息,那姓卫的出刺广州带了步骑三万,而邓逸那狗贼原有五千军,可是在年前已经收兵回龙编了,也就是说,番禺驻军连同原有守军不会超过三万五千!
那姓卫的去年带了一万轻骑前来抢粮,而番禺也要着人留守,因此他的援军不会多于一万五千人,加上原有兵力,仅凭两万多军就想攻下咱们李家山城?简直是笑话!
稳妥之策,咱们只须固守城池即可慢慢把他耗死,但是他若几次攻打发现难以攻破,很可能会退回番禺,到那时,主客之势易转,如果任他退去,此人必然仗着有骑兵年年过来抢粮,这如何能受得了?但是要收拾他又必须以大军攻城,先不说攻城与守城谁难谁易,他肯定会以重金招募百姓或者外国商人以加强自身的力量,这岂不是白白带来了重大伤亡?尤为不值啊!”
说着,李琳向李逊拱了拱手,郑重道:“父亲,据儿估计,咱们攻打番禺只会与那姓卫的两败俱伤,他固然无力再来犯我,可是刺史总有任届期满之时,倘若朝庭再派一名强势之人出刺广州又该如何?他若学那姓卫的以骑兵来抢我粮米,最多两年,堡内将因绝粮而生变,所以为我李氏长远计,必须要让那姓卫的永远都回不了番禺!
儿请父亲立刻召来援军,在码头附近下寨,一来使他腾不出手乘船离去,二来也牵制他不得轻动,先把他拖到雨季再说,假如此人冒险攻城,咱们索性里应外合,一举破之!”
“好!二弟妙计!”李凯当即叫了声好。
李逊却眉头一皱,迟疑道:“那姓卫的有骑兵在手,若是援军在赶来的路上被他半途截击该如何是好?”
李琳不以为然道:“父亲不用担心,那姓卫的初来乍到之时,咱们已与附近的数家坞堡约定共同举事,他们岂会不事先预备?父亲可着人提醒此来必须要集中兵力,以防止被各个击破,儿推算了下,这几家坞堡可以聚集两万大军,只要行军时多派斥候探路,再以车阵护持,又何须惧怕骑兵截击?父亲与兄长请别忘了,咱们的目地并不是与他提早决战,而是尽量拖延!”
“嗯~~”李逊沉吟道:“有道理,既使援军被那姓卫的半路截住也是无妨,只要不自乱阵脚,足以牵制骑兵使之动弹不得,或许咱们还可以趁着他兵力空虚袭取码头,彻底断去他回返番禺的希望!”
李逊猛的转头大喝一声:“来人!”
“参见郎主!”几名亲随疾步奔入殿中。
李逊也不多说,回到几案坐下,一连书写了好几封书信,交给每人一封,叮嘱道:“事关重大,一定要把信送到各堡家主手中,否则提头来见!”
“请郎主放心!”亲随们施礼离去。
目送着数道身影消失在了殿外,李凯忍不住道:“父亲,如果能取下那姓卫的头颅,番禺必不战而降,您可暂摄广州刺史,再请广州大中正为您议定品行,举荐您入列士籍,到那时,因生米已煮成熟饭,除非朝庭上下得了失心疯,否则,理该正式下诏正您广州刺史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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