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若是如此,你早说不就得了?何必发怒吓人?你看看,文蝉妹妹与文丽妹妹给吓成什么样了?”
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立时涌上了心头,司马德文怒道:“文蝉文丽的芳名岂是你能唤得?”
卫风微微笑道:“德文老弟....噢,对了,你不喜欢被这么叫,那还称你琅琊王好了,琅琊王有所不知,在你来之前,卫某已与文丽妹妹和文蝉妹妹互行了兄妹之礼,平辈论交!”
司马德文一瞬间生出了种想吐血的感觉,这他娘的在显摆啊!他清楚卫风在嘲讽自已,他与谢文丽是舅父与外甥女的关系,虽然晋室异辈婚较为普遍,但舅父以外甥女为妻,总是会让人说三道四。
同时,司马德文还生出了警惕,要说在挖墙角方面,男人最了解男人,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挖人墙角,不熟悉的有机会就挖,熟悉的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挖,除非那女人丑到挖不动,这姓卫的明明与文蝉文丽为叔侄辈,却腆颜求为兄妹,他要做什么?难道色胆包天动起了文丽与文蝉的心思?姊姊怎会如此糊涂?
伴着浓烈之极的酸味快速发散,司马德文把不满的目光投向了晋陵公主,晋陵公主虽一时之间猜不出个中缘由,却也对卫风的张狂暗生恼火,当即俏面一寒,正待表示不满,谢混已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妻子的异常,他可不想再制造出不愉快,当即抢过来道:“好了,卫将军的身世先告一段落罢,既然之前品评了诗文,恰逢今日春光明媚,如此和旭的天气,怎能不吟上两首?还望诸位莫要藏私啊!”
司马德文又接过来道:“姊夫言之有理,大话谁不会讲?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骝骝才能照见原形,也让诸位瞧瞧某人是否有真材实学,这样罢,姊夫这座花园景色秀美,独具匠心,咱们不如应着景致各吟上一首,如何?”
说实话,除了王蔓与庾氏交换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其余诸人都不明白,司马德文为何始终与卫风过不去,虽然卫风口齿不留德是个重要因素,挑起事端的却是司马德文,即便因着司马道子父子的关系,最多如晋陵公主般言语冷淡点也就是了,当面针锋相对总是有失皇室贵胄的身份。
其实司马德文自已也不太清楚,他只觉得卫风讨厌的很,自从谢混向他介绍了卫风是王蔓的夫郎,他就有种把卫风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的冲动,尤其是知道了卫风居然与谢文蝉谢文丽兄妹相称,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这一刻,司马德文习惯性的把挑恤的目光投向了卫风!
卫风不以为然的伸手示意:“琅琊王乃天子亲弟,身份最尊,理当先吟,请!”
这话还是比较中听的,司马德文没有发作,顾目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片刻之后,正眼看向谢文丽,余光瞥着王蔓,放声吟道:“三春启群品,寄畅在所因,仰望碧天际,俯磐绿水滨,寥朗无厓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功,万殊莫不均,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
“好!”谢公义忍不住拍案叫好:“早春万物向荣,气候宜人,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寄情山水,畅叙幽情!一句寄畅在所因,道出了人与自然的冥契,同时引出下文,俯仰所见包蕴天地万象,生机盎然,令人不得感叹造化之伟大,造化于天地万物不偏不倚,万物虽有千差万别之分,却无一不是新鲜而又生机盎然!
好!此诗充分展现出了玄言山水诗的意境,以景咏玄,既便孙兴公在世,公义亦以为当赞不绝口!”
“公义过奖了!”司马德文谦虚的拱了拱手,心里的满足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谢公义的名声,连赞两个好,已经等同于把这首诗列入了上上品之列,也一举奠定了自已在诗坛的地位,既便是孙绰重生都不敢轻视啊!
司马德文忍不住的举目扫视,身边的陆仲元捋须微微笑,他的姊姊晋陵公主自然不用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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