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畏尾不敢上岸,哼!也太小瞧了天下人,今日,老夫就把他擒来活剐了!”
说着,孙恩引颈向南唤道:“你他娘的有种别跑,等着老子来取你的狗命!”
舰队在浙江中转向可不是说转就转的,尤其还是足有数千艘船只的舰队,再出色的水手都没法让船只横着驶向江岸,幸好浙江喇叭口的宽度提供了足够的迂回半径,但纵是如此,各船间灯号连闪,呼喝声此起彼伏,给人一种混乱的感觉,甚至还有船不小心擦碰在了一起,毕竟他们不是专业水军。
训练水军的周期成本不弱于骑兵,孙恩没时间,也没耐心,船只是他的交通工具,而不是作战武器。
看着前方的乱象,孙恩虽然急的连声催促,却无可奈何,只能暗暗祈祷着卫风不要先行溜走。
而在防海垒上,王道怜讶道:“将军,孙恩真来了,难道他不怕中了埋伏?”
原来,卫风见孙恩军并没有在余姚登陆的迹象,情急生智之下,立刻让全军敲打钢刀,捣鼓出动静,自已又吼了两嗓子,果然把孙恩给吸引过来。
卫风嘿嘿怪笑道:“王道怜,你也不费些心思想一想,孙恩准备充分,踌躇满志,如何会把山阴区区两万军瞧在眼里?很可能他也料不到我军已有五千骑在手,而是以为本将只带着数百人前来故布疑阵,手握十万大军,如何会被吓着?”
“哦~~”王道怜讪讪的应了声,却恨的磨了磨牙,就不能好话好说嘛?
这段日子,王道怜白天在泥地里打滚,累的腰酸腿疼,晚上也不能安宁,要满足卫风的生理需求,偏偏又得不到妻妾的待遇,卫风不但把她当作下人般呼来喝去,还更加过份每次要么射在小肚皮上,要么射在小屁屁上,美其名曰:怀孕了会耽搁训练!即使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卫风都不放过她,让她拿手来撸,总之,王道怜可以形容为做牛做马,要有多后悔就有多后悔!
卫风也不管她,向后挥了挥手,低喝道:“做好准备,听老子的命令放火箭招呼!”
“遵命!”将士们齐声低喝!
漫长的防海垒上,全军列成两排,前排射箭,后排点火,箭杆已缠上了火油布,火把则插在防海垒后侧的斜坡上。
在数千目光的注视下,孙恩军的舰船经过最初的混乱,已逐渐调转过船头,向着南岸驶来,随着距离接近,透过船上的灯火,可以清晰看到有的战士在搬送着舢板,正做着登岸准备,有的在操持弓箭,只要再近一点,就可以放箭,还有的已经把犁头镖握在手上,这是一种威力奇大的梭镖,专用于水战投掷,镖头状如犁,镖身以软木杆制成,与人的身高等长,故名犁头镖,全力投掷可以击穿敌船的甲板,如果打在人身上,则是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极具有震慑力,只是射程不远,以强壮水手的臂力,也仅能投出二十来步!
哗哗水声中,二百步,一百步,八十步,距离越来越近,卫风猛的喝道:“放箭!”
“嗖嗖嗖~~”刹那间,数千枚火箭同时射出,把江面都给映的红通通!
有的射中船首,箭镞钉入船板吞吐着火焰,有的射中人,火油点燃了粗布麻衣,火焰迅速席卷全身,一个个火人挣扎着跳入江里,还有的射中苇席硬帆,在数十枝的合力下,很快燃起了冲天大火,不久后就是轰隆隆一阵巨响,苇席硬帆有如火墙般凌空砸落,激起了漫天火星,很不幸被掩埋的军卒发出了沉闷的惨叫!
将士们顿时精神大振,火箭如不要钱般的招呼过去,冲在最前的船只纷纷着火,随着船帆被毁,速度也渐渐减慢,有些甚至被江流向着下游冲去,而孙恩军根本没料到堤坝上会有这么多人埋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犁头镖与箭矢连射出的机会都没有,就陷入了混乱当中,江面上船只堆积,轰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船上一片狼籍,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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