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腾浩趾高气昂的向艾漠雪走去,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而且出手阔绰,但凡与之交臂的男女服务生,均鞠躬90度以响亮的嗓音问候“浩哥好”,薛腾浩则啪的甩出一张张红票子。众服务生们于是又点头哈腰的恭维一番,薛腾浩满面春风,他感觉倍儿有面子,可在刁小司看来,那纯属。
有本事你用华夏币生个火堆儿烤全羊啊?一箱子一箱子的烧钱,那也算是牛逼了一把。小样儿,给服务生俩小费你得瑟个毛线啊……
等薛腾浩走近了看到刁小司也是一愣,收敛起笑容张口就问了一句:“靠,怎么你也来了?”
刁小司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我们班级的全体同学为艾漠雪庆贺生日,你一个外班的过来瞎凑什么热闹?哪儿凉快去哪儿,这里没人欢迎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艾漠雪连忙站到他们中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们两个可不许打擂台,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薛腾浩斜了一眼刁小司,心想以后再找机会修理这个事逼,便故作宽宏的说:“看你想多了不是,今天我怎么着也应该给大美女一个面子,擂台是绝对打不起来的,况且我是学长的身份,又怎么会和刚入学的小学弟一般见识呢,待会我还要多多敬刁小司同学几杯呢。”
刁小司拱了下手:“乐意奉陪,不醉不归。”便转身推门进了ktv包厢。刁小司对自己的酒量还是相当有自信的,这源于他有个大酒鬼的酱油爹刁大毛。
刁大毛除了爱喝酒还是二百五,刁小司才一岁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这货就用筷子蘸着白酒让儿子品味儿。等刁小司稍微大点,也就七八岁吧,刁大毛一高兴了就背着司敏慧让儿子抿一小口酒。等到刁小司十多岁了,这爷俩儿更是没事了就哥俩好啊六六六啊。刁小司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那小酒量自然是杠杠的……
包厢挺排场,足有百十来平方,按档次来说,那绝对属于豪包一级的,刁小司进去后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听同学们唱歌。随后薛腾浩也进来了,望了一圈,不怀好意的坐在了刁小司的身边。刁小司向旁边面带厌恶的让了一下。
接着,艾漠雪也款款的走了进来,见此情形她摇了摇头,走到两人中间坐下。他们默不作声一动不动的,像是三个发条停止转动的木偶,气氛略显尴尬……
……
19点45分,花都体育馆。
米久光着两只脚手中提着两只红底的高跟鞋在入口处左顾右盼的,观众们已经在有序的入场了,可还是没有看到刁小司的影子。米久这时竟感到了一丝庆幸,还好比那家伙先到了,一会儿可以藉此理由要挟他一番,就说自己已经等很久了,让他改天再请自己看一场电影什么的,呵呵……
米久为自己的小计划感到微微有些得意,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她靠在一排护栏上,拍拍脚面上的灰,把高跟鞋套上去。右脚踝还是痛的厉害,可也不能一直这么光着脚不穿鞋啊,刚才也只是为了赶时间而已。算了,就这么先忍着吧,甜甜不是交待了嘛,今天我是淑女,一定要注意形象的,嗯,形象。
又过了差不多5分钟,米久开始焦急起来,刁小司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到呢?难道也是因为堵车么?真是的,也不打个电话过来。米久把手机从挎包里掏出来,就那么紧紧的握在手里,生怕刁小司电话打来听不到。有好几次,她都有一种冲动,想主动打过去问一下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来,可想想还是算了,那样貌似有违淑女的矜持。
他一定会来的,也许在下一秒钟,他就会在我的视野里出现!米久对自己说……
远处匆匆走来一个男子,从身影和走路的姿态上看,那很像是刁小司。米久心里怦怦狂跳起来,她挥舞了一下手臂,试图引起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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