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百六十四章无他法,只有《封城令》(第1/2页)  明末疯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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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濂一开始的做法倒也没存有什么其他的念头,毕竟中国是人情社会,总是硬不下心肠丢弃亲朋好友,想要给他们指出一条后路。

    可是薛濂讲人情,别人也会讲人情,虽然所有人都只是给三、五个亲朋好友偷偷传讯,而且反复交待,绝不能泄密。可这种指数级的传播根本无法控制,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勋贵圈子和勋贵相关人家。

    而薛濂和李柱一看有失控的危险,他们也索性反其道而行,也动用了大批人手在京城里暗暗传播,一下子就把这个消息变成了京城里公开的秘密。

    薛濂和李柱之所以这么做,有着隐蔽自己幕后策划的原因。但这也利用了京城人心,形成了一种法不责众的态势,使得崇祯皇帝不敢用激烈的手段来处理这种人心思变。毕竟那逃亡的人群已经抱成团,在京城里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而且还拥有了武力,万一弹压,可能造成京城内的混战,使得崇祯皇帝都有些投鼠忌器了。

    而在事实上,比薛濂和李柱估计的都要乐观。没人敢把这个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给崇祯皇帝,毕竟打探消息的厂卫特务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们也想着要为自己和家人留有一条后路,所以他们非但不用心打探,就是打探到消息,也会寻找关系加入到这个逃亡团体中。就是崇祯皇帝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以后,他们也要百般遮掩,就是不让崇祯皇帝知道真相。

    而文官们和太监们就更不用说了。在这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必费心去管坐龙椅的那一位呢?再说,这个逃亡团体毕竟只是聚集在南城,又没有弃城而逃,谁规定京城里的人不可以自由流动的呢?至于李禄率领的护卫部队,那就更好解释了。京城内壮勇自发组织守卫京城,那又怎么不符合道理呢?所以知道了勋贵们的行动,他们大多都是眼开眼闭,甚至也寻找关系把自己的家人都送至南城。

    但是崇祯皇帝倒也不是两眼一抹黑,总有些忠心的大臣和太监会提上几句。再加上宫中嫔妃的家人也会通过嫔妃间接地传写消息,所以崇祯皇帝也风闻了京城内的异动。可是在这时候,他也不敢激起众怒了。只能严令紧闭北京城门,不放一人出京。

    而在此时,在京城以次辅陈演为首的这个内阁也完全束手无策了。他们本来就是崇祯朝历届内阁班子中最不中用的,又赶上这种最危险最紧急的局势,既拿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又不敢担当责任。

    直到眼看京城就要不保。次辅陈演为了怕日后要担罪责,主动提出退休养病。而崇祯皇帝曾经很信任陈演,但开年以来陈演遇事退缩,处处都不能体量圣心,让他大为失望,所以立即就批准了陈演的辞呈。

    在向皇帝辞行的时候,陈演自己承认没有佐理皇帝办好事情。致使国难当头。崇祯皇帝也很气恼,说:“你就是死了也抵不了误国之罪!”于是陈演唯唯而退。

    但是陈演想跑,可他也跑不掉了。他也被崇祯皇帝的《封城令》给堵在北京城内,千般算计也变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而京城内的大小官员也个个变成了惊弓之鸟,但大祸临头的时候却又不敢各自投林,因为皇帝明令不许在职官员和他们的家眷逃离京师。于是头脑灵活的就想办法争取出外公干,以便因“公”逃亡。

    但想要因公出逃也不容易。大学士魏藻德就自请出京去督催粮饷,崇祯皇帝却批旨说:“警报正急。已有旨留卿佐理机务,兵饷且不必催。”还是不放他走。

    不能跑又想不出回天的办法,大家就在一片恐怖中煎熬。京城里还在不断出现凶恶的征兆,朝臣们议论起来就会胆战心惊。

    就在此时,朝廷学宫祭孔,大学士魏藻德主祭。典礼前本来天气晴和,但正要行礼的时候却突然刮起了狂风。学宫中松桧怒号,殿堂里的灯烛全被吹灭,连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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