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门,那么以后火炮不仅仅能攻城,还能够在野战中发威了。”
“也不能这么说,这些牧民也太次了,如果遇上咱们的骑兵,先分散一下再压,靠近火炮以后再合拢,也不能打到我们几个人。”
“那可不一定。不一定压得住那些奴才。眼见着这铁弹向自己飞来,谁不胆战心惊?这死也死得不够明白啊!”
“那军法又是干什么吃的?”
……
那些清军军将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汝宁军的炮击,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可多尔衮却是脸色阴沉,听到周围实在是太嘈杂,他大吼道:“都别吵了!”接着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蒙古轻骑的冲锋。
见到那些蒙古轻骑已经跑进了死角,汝宁军的炮兵就停止了射击。而汝宁军第一排的火铳手早就架好了托架,他们把火铳放置在托架上,沉稳地瞄准着,不断地吹着火绳,就等待着射击的命令。
“稳住!稳住!后排的看着前面,不要乱。听号令!准备——!开火!”见到了那些蒙古轻骑冲入了百步,火器统领立刻挥下了指挥刀。
一阵巨响,阵前齐齐地冒起一阵白烟,冲在最前面的十几骑蒙古轻骑立刻干脆地摔倒在了地上。而射击完毕的汝宁军火铳手立刻拿起托架上的火铳,向着右后方让了过去。而排在在身后的火铳手,立刻把火铳放上托架,在火器统领的号令下,接着来了个齐射。接着就是第三排、第四排……。
仿佛眼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墙,那些蒙古轻骑只要一进入火铳的射程,就像是撞在墙上一样不断地摔倒。而汝宁军每一排地火铳手,都是机械地拿着通条清理枪膛、装药、装弹、夯实,然后扣动扳机。因为是五排轮射,所以射击时的间隔时间相当少,因此那些蒙古轻骑根本没时间趁着空隙冲锋,反而是被汝宁军打得是节节后退。
这样的场面也太令人绝望了。当只剩下两百多骑时,剩下的那些蒙古轻骑就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伤亡,一下子溃散,向着本阵逃了回去。
多尔衮恨恨地重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倒也不是因为这些蒙古轻骑的冲阵失败。本来这些人就是炮灰,既然损失了那也就损失了,多尔衮并不会特别心疼。可是他通过了那些蒙古轻骑的试探,却发现了对面明军的火器是相当凶猛。
“都是一样的火铳啊!”多尔衮感叹道。
通过射程的比较,多尔衮确定了对面明军都是使用着这种射程百步、威力巨大的火铳,比自己缴获的火铳威力都要大上许多。
图贝里显然听明白了多尔衮的话,他说道:“就像是咱们的骑弓和长弓啊!”可接着图贝里就马上向亲兵下令道:“把那些逃回来的孬货都给砍了。”
那些零散逃回来的蒙古轻骑,知道自己如果跑回本阵也是个死,所以他们索性是跑向了另一边,就想着拖延些时间,盼望多尔衮法外开恩,能够逃得一条性命。
可是多尔衮身边的近百名亲卫已经纵马出阵了,他们依仗着马力充沛追上了那些溃兵,接着在后面拿着长刀和骑矛一个个地把那些蒙古轻骑杀下马来,完全就是一个都不放过。
既然多尔衮都开了这么高的赏额了,那么就是面对枪林弹雨,这些蒙古轻骑都不能够逃跑,否则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呢?想博取这样的军功,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初战小胜,汝宁军的兵丁们是一片欢呼,可是指挥战斗的那名团长、火炮统领和火器统领却是神色淡然。
在他们看来,这些鞑子除了冲阵的勇气强上了那么一点,其余的地方却只能够称之为是草包,战胜这样无能的对手,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那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而前线指挥的赫飞与楚格也是脸色严肃。赫飞说道:“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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