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拦住了车队。吼道:“没长眼啊!,要进城后面排队去,完好税以后才可以进城。”
突然车队中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名身穿素色长袍的年轻人,他对这名总旗说道:“熊二,没想到这么些日子不见,你依然中气十足啊。”
那名叫熊二的总旗定睛一看,立刻在脸上推满了笑容,他单腿下跪向那名年轻人行了一个跪礼,说道:“吴指挥回来啦!您还记挂着小的啊。给吴指挥问安啦!”
接着,熊二立刻吆喝着指挥兵丁让人群让开,连这支车队上的货物都不检查了,直接把这支车队放进了崇文门。
直到车队走远,一名在崇文门收税的税丁小声地问熊二道:“那人是谁啊?熊总旗对他这么客气。是不是哪家的子弟从外地归来了啊?”
熊二鄙视地看了那名税丁一眼,说道:“那位就是原来我们兵马司的吴指挥啊。你是新来的,怪不得不认识他。”
“啊!”那名税丁立刻惊呼道,“原来是他啊!一直听说,却从来没有见到过本人啊!”
接着,那名税丁眺望着车队远去的方向,就象是仰望着那传说中的存在一样。
一入京城,薛志农就带着一些人离开了。吴世恭已经把当时崇祯皇帝刚上台时,准备逃跑的那间屋子的房契交给了薛志农,让他把那间房作为落脚点,准备着在京城开设一个山川司的情报站。
吴世恭已经再三向薛志农重申,山川司在京城的一切秘密,都不能够让薛府上下,包括岳父薛濂在内的任何人知道。
另外,山川司还将在薛府中安排暗卫。准备着万一事态紧急,让这些暗卫把吴世恭的家人全部带离京城。
吴世恭吩咐赶车的,赶着马车开到了阳武侯府,让随行的人先安顿下来,接着单独换上了孝衣,毫不停顿地赶往了恭顺侯府。
进府以后,吴世恭先向恭顺侯夫人的灵柩磕头行完大礼,接着就到父亲吴惟忠那里磕头问安。
对于这位现在已经有些出息的儿子,吴惟忠以前对他的恶感倒是基本上烟消云散了。等吴世恭行礼完了以后,吴惟忠就和颜悦色地问道:“今天怎么雨霏和孩子没有来啊?”
吴世恭立刻答道:“侯爷!儿媳旅途劳累,身子又有了。就准备着休息一晚上,明天带着麟儿一同前来。今日里先由儿子为夫人守灵。”
吴惟忠点点头,说道:“还是身子要紧,让雨霏别累着啦。对啦!这次你回京,就多住上一些日子,平日里也要到为父这里来多走动走动。”
“正该如此!”吴世恭立刻回答道,“儿子也一直盼着在侯爷身边尽尽孝心呢。不过……!”
“不过什么啊?”吴惟忠皱起了眉头。
“不过儿子的驻地与陕匪隔河想望,生怕陕匪渡河进入中原成了大祸害。一旦有变,儿子怕在京城里待不久啊!”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吴世恭还是要打一打预防针,准备着自己随时返回汝宁。
可听了吴世恭这个话,吴惟忠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他微笑道:“你忠心国事也是好的。不过从兵部传来的消息,各支官军已经把陕匪团团围住了,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吴惟忠现在也是提督京营的勋贵之一,他当然可以得到最新的战况。
“那儿子也放心了。”吴世恭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与自己的父亲争辩。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对吴惟忠说道:“侯爷,这次儿子还有一件事来求您。”
“你说!”
“儿子在河南的时候,纳了几房小妾,这次带来了儿子小妾所生的次子。他姓吴,叫吴呈瑛。就想得到侯爷的首肯,明日里让这小子来拜见侯爷和拜祭夫人。”
既然薛雨霏河和李馨这么想让吴世恭的孩子认祖归宗,吴世恭当然也要努力去满足她们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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