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瞠目结舌,甚至连玉罕都惊讶的看着他。以我对玉罕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因为怨恨而报复,更不会去要吴天风的一只眼睛,我在意境拼劲全力去嘶吼,可根本就阻止不了他的所作所为,一切已成定局,我跟吴天风的分裂也将从这一步正式开始。
“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我在意境中质问道。
“大哥,对付这样的人,不就应该如此吗?”
“他发病!他那是犯了狂躁症,他无法控制自己,你难道就想不到这一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阿兰的眼神中闪出一道光,他舔了舔指尖的鲜血,五指合拾,那可怜的眼珠立刻被碾成了渣,“你依旧还是这幅懦弱的性格,利用那些所谓的病变来逃避自己懦弱的性格,这样的你,是无法在这样的世界存活的!”
“你这疯子,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你说的这些,都是为了满足你那杀戮的欲望!”
“是因为我的欲望吗?”阿兰冷冷的笑起来,“那厮利用和蔼可亲的外表来掩盖虚伪丑恶的内心,你以为他真的得了狂躁症?这些不过都是他用来欺骗你的手段罢了,吴家配合他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你这不知所云的木鱼脑袋竟然还信以为真了?”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我今取他一只眼,不仅是报了那妞的仇,同时也是警告他,千万别在装什么狂躁症,否则下一次,我定将他碎尸万段!”阿兰对众人发出警告,那把雁翎在空气发出最后的哀鸣,我的视野又重新坠入黑暗,身体重重摔倒在祭坛上。
“吁……”阿兰长叹了口气,将身上湿透的长袍脱了下来,“累死我,这仅仅依靠一枚手镯的灵魂里果然行不通,上个身都变得这么费劲!”
“你真把吴天风的眼睛给挖了?”刚才的画面如真似幻,我有点难以置信。
“那不然呢,一只眼睛而已,又不是他的老命!”阿兰拧了干衣服上的汗水,作势放在空气中晾干。
“别闹……你一灵魂体老弄的这么现实有意思吗?”我打断他的动作,告诉他:“你这可不负责任,身体又不是你的,你这么对吴天风,就不怕吴家会对我实施报复?”
“怕什么……你就说你晕了,被那灵魂伺机躲了身体,这些所发生的不知道就不行了!”阿兰显得很无所谓,“他能装狂躁症,你就不能装神经病啊,二者都发生了病变,谁会难为谁啊!”
“你这回答太肤浅了,我可以离开吴家,但也不想结识新的仇人,你得替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根本用不着,你信不信,那厮醒了后会把戏接着演完,说什么发病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时候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回复他,他定不敢怪罪你,这墓未下完,你觉得他敢撕破脸皮吗?”“我只是担心而已……”
“你总是这幅忧心忡忡的样子!”阿兰有些不耐烦了,“说到底,那墓内的长袍是绝对不能交于吴家的,最终的结果也是要撕破脸皮,他们目前尚不知其情我们的计划,你担心个球啊!”
阿兰说的头头是道,每一处结果都分析到位了。我心里总是有些失落落的,但又说不上具体的愿意,我跟吴家的矛盾一直都处于冰面之下,任何事情都可能激化高温,将那层薄如蝉翼的平面冰消瓦解,我不知何去何从,也不知如何面对现在的众人。
我在他们心目中,已经成为恶魔了。
但是我相信,玉罕绝对不会这么考虑我,她知道我内心的苦衷。
我和吴天风是同时清醒的。
玉罕当时正给我擦拭着脸颊,冰水浇灌在肌肤上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猛地坐起身,玉罕完全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做,吓得手中的水瓶都打翻在地,她一脸忧郁的看着我,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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