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转眼之间帕尔涅科夫与妻子结合已经有了二十个年头,在这二十年间,两人见面的次数不满百次,说过的话也仅限于‘谢谢’之类的客套话,他与妻子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相当陌生了,而他与自己的儿子小梅托洛夫斯基,更像是没有联系的两人。帕尔涅科夫习惯了待在自己的工坊之中发明创造,他的妻子和儿子也习惯了少一人的两人生活。
在这样的状态下,又过了十年,这一年帕尔涅科夫四十八岁,在这十年间,帕尔涅科夫本人的人生轨迹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但是他的妻子却因病去世了。妻子病倒的时候帕尔涅科夫正在他的工坊当中思考着新型外骨骼机器人的理论构思,直到妻子病重离世的时候帕尔涅科夫依旧在他的工坊之中做着试验。这样的他最后还是出现在了妻子的葬礼上,再怎么样这个女人也是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他,去送她最后一程这样的义务,帕尔涅科夫还是做得到的。在那之后帕尔涅科夫再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他依然严谨的遵循自己从年轻时就一直保持的日常作息表,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就睡觉,午间小憩一会,日复一日的,年复一年的,帕尔涅科夫从未改变。
就在帕尔涅科夫都几乎要忘掉他的这个儿子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让帕尔涅科夫再次回想起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在一个极平凡的午后,有一群人来到了帕尔涅科夫的工坊门前,这群人的出现打扰到了帕尔涅科夫的正常工作。“我们是情报机构的,找帕尔涅科夫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请你们去向他通报一下吧!”一名领头的克格勃小心的说道。到了帕尔涅科夫的这片地盘上,这些平时不管走到哪都威风得不得了的克格勃也是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要说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清楚帕尔涅科夫的这个工坊中藏着怎样的危险,克格勃们绝对有优先的发言权,他们自身使用的工具就全是从这个工坊中研究出品的。
在门口接待他们的是帕尔涅科夫的一名学生。虽然是跟着帕尔涅科夫学习的学生,但是他的学生却没有沾染上帕尔涅科夫那喜怒无常的怪脾气。或者应该说正因为是天才,帕尔涅科夫的脾气才会那么奇怪,如果帕尔涅科夫像个普通人那样,或许他也没有办法取得那么卓越的成就了,“情报机构吗?但是你们应该没有预约吧?你们这样忽然造访,可能会让老师不开心的。”这名学生谦和的说道,“这个,我们也知道,但是真的是因为出了一件突发的事故,由于帕尔涅科夫·梅托洛夫斯基大人也是关联人,因此我们才会冒昧的来此造访,请一定向大人说明。”听了克格勃的解释,帕尔涅科夫的学生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替你们传达给老师吧!至于他愿不愿意见你们,我也没办法保证。希望你们不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来打扰老师,不然我可是也要挨骂的……”
一般来说帕尔涅科夫的工坊是不允许别人随意进出的,他所完成的那些发明也是随他的心情交给政府,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让政府的人过来取走新的发明方案,如果是他心情不佳的时候,他可不会对任何人有好脸色。这群忽然造访的访客可不在帕尔涅科夫的安排之中,原本他是打算将他们轰走的,只是当日帕尔涅科夫的心情还可以,因此他特别准许了对方的见面请求。
由于不喜人多嘈杂,帕尔涅科夫只允许克格勃的头领一人来见他,对此这名头领却坚持要带上了一名小女孩。头领带着小女孩跟随着帕尔涅科夫的学生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后屋内传出了“请进!”的邀请,推开门后这名头领看到,此时帕尔涅科夫正在一张大桌后头专注的绘制着一张结构图纸,图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线条还有标注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觉到了头晕脑胀,但这所有的一切可全都是帕尔涅科夫直接手绘的。虽然看到帕尔涅科夫是在认真的工作,但是身怀重任的他还是出言打断了对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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