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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俊加入民主党后,没过多久就随晁天王等回到了位于港都的民主党大本营。
而这港都就是港都,名副其实自由的港湾,那栋二十四层高的民主党大楼明目张胆地架设在港都最繁华热闹的街上,与工人党的那所同样二十四层的港都政府大楼只隔了一条马路。两个“巨人”隔岸相对,平日看似平静祥和,内里实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但是两者的暗战一点儿影响不了流动的港都,港都生活节奏非常快,每天都会发生许多事情,同时又有许多事情被人淡忘。这港都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长河,任何事情都会被快速冲刷洗掉,在港都,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每一天都是一个不一样的新日子。
而这民主党,和其他诸多组织不同,他们里面没有谁是真正的老大,他们设有二十四个堂,分别为民孝堂、民悌堂、民忠堂、民信堂,民礼堂、民义堂、民廉堂、民耻堂,民仁堂、民爱堂、民和堂、民平堂,民广堂、民大堂、民智堂、民慧堂,民真堂、民如堂、民性堂、民海堂,民颖堂、民悟堂、民圆堂、民觉堂。每个堂都有自己独立的机制,他们互相扶持又互相牵制,每堂的党员中都有一人被推举出来任职堂主,但凡有什么大事,都要由二十四个堂主投票决定,没人可以独裁独断。而这晁天王正是位列二十四人之一,也就是暂时党内势力最大的民孝堂的堂主。
这天,晁天王刚把李俊带回党部,就立即动议推举李俊为民觉堂堂主。晁堂主的这一举动自然惹来许多非议,一个工人党的走狗、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一个没有建树的新丁、、、、、、还不需要选举,那二十四个领导人,当场就被过半数人反对。
会后,晁天王把李俊拉到一边,装作一面歉意地对他说:“哎呀,李兄弟,真不好意思啊,本想拉你一把,谁知道哪些人是如此保守,尤其那几个上了年纪的强得很呐。让兄弟失望了。”说着,晁天王忽然变得神秘兮兮的,他接着说:“不过啊,兄弟,之前他们不认识你还好说,如今他们都知道你,记住你了,往后你可要小心点儿。特别是你以前的身份职位什么的,在我党内也是挺敏感的,多注意点儿咯。”说完,竟拍拍屁股走掉了。
李俊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晁天王说话里的那些意思呢。原本李俊加入民主党只是准备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上几年,待事态平息后再做打算。可是这晁天王却故意把自己推了出来,让党内的大佬们都记得了自己,无非就是借众人的压力迫使自己做些什么成就出来,而且,听晁天王的语气也非常明白了,如今,自己要是给予不了什么贡献给民主党,那么今后在党内的生活绝对不比在外头被工人党通缉轻松。好你个晁天王,好手段啊,非要把人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容不得人喘息,容不得人回头,高,实在是高。
李俊暗自感叹同时,心里却又犯难了:数年来自己打下的那些基础基本被工人党一次性给端掉;自己才刚进入民主党,却被晁天王这么一闹,成了众矢之的,没人会帮,没人可用。现在,任自己有再大的本事,即便晓得飞天遁地由能做得到什么?!
李俊心情沉重,路过金诚的宿舍,看着他与家人轻松安详地过家家,心里安慰之余还萌生了一点妒忌:多想可以和他一样远离尘嚣啊。不过在这如此乱世,真的就有人可以独善其身吗?!
想着想着,李俊已经在港都逛了好几个小时,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想来肚子也开始犯嘀嘟了,于是顺便找了间饭店走了进去。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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