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傅禹丞说了一声我们要复婚的事,他说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而且会祝福我,我看他那时候说得挺有诚意的,还真的信了,还跟他说,我们会找个人帮我们算领证的良辰吉日。”
顾振翊皱眉:“所以,你的意思是,傅禹丞调查了我们领证的日子,然后又查到我把国洋过户到了你名下,所以特地让岑佳俊来捣乱?”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还有谁会那么无聊。”岑佳宁没好气地道,“我们领证的日子不难查,我们首先都请了一天假,把今天的应酬工作都推了,其次,我们这日子是找人算的,他只要能找到那个人,随便一问也就知道了。但你把国洋过户给我的事,这个世上估计也就只有傅禹丞可以查到了,他一向都非常神通广大。”
顾振翊沉默半晌:“看来你头脑真是无比的清晰。”
“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此刻更清醒过。”岑佳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她看着顾振翊,“振翊,我很生气。”
“气傅禹丞吗?”
“不,气我自己。”岑佳宁摇摇头,“我明明知道禹丞对我的心思,还一厢情愿地想跟他做朋友,到现在我才知道,男女之间是根本做不了朋友的,是我痴心妄想而已!”
顾振翊拉住她的手:“是你心地太善良,才会一再被他利用。”
“是我太蠢!”岑佳宁摇头,“我一向不是善男信女,但对于自己看重的人,又容易无原则地退让,对王佩琴母子是这样,对傅禹丞也是这样,这是我性格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小宁”顾振翊喝止她,“别一出事就把所有责任都忘自己身上揽,傅禹丞是个心机深沉的人,我很清楚,他要是在你面前装得很无辜的样子,肯定会有几万种办法让你相信他是真心的,你辨不出来的。”
岑佳宁扶了一下额头,闭上眼睛,一脸的懊恼。
“行了,本来这次领证也是把计划提前了而已,现在这个情况,既然你说要把事情处理好就处理好吧,反正顾家也有一大摊子事情,詹家的事还没个着落呢,现在确实不是结婚的好时候。”顾振翊看着她的样子,叹口气,搂了一下她的肩。
岑佳宁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身心俱疲。
又被陷进王佩琴母子二人的纠缠旋涡之中,她这辈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们的纠缠呢?
回到顾宅,岑佳宁就给傅禹丞打了个diàn huà。
diàn huà关机,看上去更像是做贼心虚。
于是岑佳宁给傅禹丞发了一条消息,告诉她,关于音乐节开幕的事,她可能有事去不了了,收到以后请回电。
她不想给他一种暗示,表示自己已经猜到了他幕后策划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这种事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傅禹丞是在晚上给她回的diàn huà,表示自己sh一u ji没电。
岑佳宁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道:“见个面吧,我们谈谈。”
傅禹丞沉默了三秒钟:“只是工作上的问题吗?”
这次换岑佳宁沉默,良久之后她才道:“是的!”
“好,我在大禹文化,你如果方便,就来我公司,如果不方便,我们就约其他地方。”
岑佳宁笑:“你一个人吗?”
“是,他们都下班了。”
“好,我马上就来。”
“你一个人吗?”傅禹丞反问。
岑佳宁愣了一下:“我只带两个人,其他人都在门口。”
傅禹丞言语间带着笑意:“怎么,我说只有我一个人,你也不放心?”
“不放心。”岑佳宁接下了话,“就算我放心,振翊也不放心,所以我必须带两个人进来。”
“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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