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继续说。
“自从我们开始跟随银痕堡的队伍以来,这几天属下一有时间就会跟队伍中掌管渡鸦的事务官一起闲聊喝酒,只为寻求时机……”
时机?金铭暗想道,会是什么样的时机。
“你想等待他喝醉后,你好‘借用’他的渡鸦传达信息?”金铭突然想明白了。
维里的表情似笑非笑,他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得意:“大人您说对了。不过这个家伙一直对我存有戒心,每次喝到微醺就不再继续,直到有一天……那个家伙一开始和往常一样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可酒过三杯突然很伤心的样子,一边向我哭诉着什么不公平……一边不断喝光我给他斟满的烈酒,然后……”
原来“事情的不确定性”是指那个倒霉的事务官何时能醉酒,金铭恍然。
维里堆满笑容的脸上挤满褶皱,“……然后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我找到飞往各个擎云城属城的渡鸦,让它们带上我准备已久的消息前往各个属城……”
“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金铭不相信事情像他说的那样简单,“醉酒不代表长眠,当他醒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吧?”
事实上,在如此战时,擅自放走渡鸦传递信息可是军队重罪。因为这就可能涉嫌向敌方透露己方的信息,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可能处于死刑。
“的确。他刚开始发现后确实怒气冲冲地声称要告发我,但我只说了两个原因就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第一,我告诉他,即便是长官们认定是我放走的渡鸦,也是因为你醉酒失职所致,罪责更大。更何况长官们还不一定肯定是我放走的,因为你们没有证据。”
“好一番威胁。”金铭说道,如果是他听到这番言论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维里把他的话当成了赞扬,“没错,大人,他当时的表情就是这么表达的。不过,我又说了第二个原因,嘿嘿……”
“我说我放飞渡鸦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我的夫人,我们在战乱中失散,希望能在各个属城中的得到她安全的消息。结果,他听后紧张的情绪变得缓和,我又好言相劝,最后……我们又和好如初了。他殷切地还告诉我,当渡鸦飞回来带回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
“那他不会偷看里面的消息?”金铭有些担心问道。因为事务官一旦发现其中的秘密,上报到白凌那里,就有可能连他也一起连累
“大人,请放心,您可能有所不知,擎云城属城之间的通信都是通过特殊的方式加密的。这个银痕堡的事务官是无法猜透其中的含义的。”
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金铭默默地想到。
“那你告诉他们的地点是哪里?”
“银痕堡。”维里答道。
银痕堡?金铭微微皱眉。虽然他们现在路程距离银痕堡的主城不到一天的路程,可他曾经摔门而出,而且在牧恬面前也坚决地拒绝留在这里受辱。如果此时又改口说留在这里,岂不是又会让那个阴沉的领主在心底嘲笑自己。没错,是心底嘲笑,因为他绝不会把一切负面的情绪表露在脸上,他会一直保持着和蔼亲人的样子。
看到金铭听到他的回答后表情有些难堪,维里当然知道是何缘故。
“大人……怒我直言,现在的银痕堡我们不能小看,因为现在他们的实力可能是人族中最大的了。”
金铭又何尝不知道。数以万计的士兵,再加上两条龙……可他还是嘴硬地说:“那又如何?”
“我们要借着他们的‘路’走。”
金铭看向维里,那个方向映着炉火,散着光。
“路?”
“没错。大人,我告诉那些属城的长官在银痕堡集合的目的正是如此。因为以现在世界的形势,属城的那些长官不会轻易出兵去一个陌生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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