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好无用处纨绔子弟,真正的那些想要为这宁国做一点儿贡献的贵族子弟,早就到各地去历险去了,哪里还会呆在这种温室里。”小翠姑娘越说越气,甚至一掌劈开了圆桌,碎掉的木屑四散飞去,将周围墙壁戳出了几个大大的窟窿。
好深厚的内力!赵羽天看得出这一位小翠姑娘是有真是实力的,据说她也是当今宁国的传奇人物,深得这宁国君上信任。
不过,从刚才这小翠姑娘的话语之中,另外一方面也看得出,这一位宁国国君还算贤明,否则这样青春年少而性格又如此开朗的姑娘,以他巨大的皇权,一定是让她服侍床边,毕竟,这一位小翠姑娘的确非常有青春,而且长相甜美,很有一股女性魅力。
可是这君主却派遣她来当自己女儿的贴身侍卫,这种心态,不是一般郡主能够克服的。
自古以来,武境世界的这些帝国君王们,多少到了年迈的时候能够克服心中的欲望?而那些皇家宫廷炼妖师,还炼制出了各种丹药来满足这些帝王,面对少女这样的青春年少,多少君王有能够记住曾经的初衷呢?
这毕竟是一个相对来说非常落后的武境时代,与赵羽天那个神庭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看来,我们宁国还是挺内忧外患,难怪郡主深夜都在刻苦修炼,她肩上的担子很重啊!”
“亏你还知道!你这人,倒也不简单,能够从这表面平静的湖面下看出波澜,难怪郡主大人那一夜要与你畅谈一天一夜!说说吧,对于现在这样的内忧外患,你这人给我的郡主大人出的什么方子?”
“兢兢业业做好女儿应该做的事情,少一点儿歪道诡计,就够了。”
“这是什么法子?你说说道理!”小翠姑娘忽然觉着这个男子很是有趣。
“从刚才你的话,我知道我们君上虽然年迈,但依旧是一位很贤明的郡主,而且派遣这样一位鲜明的郡主来视察,这更加证明了他对所有事情都心里门清,否则,他为什么把这么巨大的权力交给郡主,而没有交给其他子女呢?既然他是这样一位心里门清的君上与父亲,再多的勾心斗角只会降低了自己的档次,令他感到厌恶,老老实实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尽孝尽善,我想郡主的皇储之位,一定会如愿以偿!”
“你这个法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说了当于没说一样,其他皇子皇女还不是一样孝顺!”
“自然而然的孝顺与弄虚作假的孝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一个人若是为了权力而孝顺,一定会露出一定的马脚,这皇室争斗尔虞我诈,如果一位君主鲜明,最后得胜的必定是那兢兢业业干好本职工作的子女,如果君主昏庸无能,再勾心斗角也不迟!”
“你胆子好大啊,竟然这样直言不讳地给郡主提建议,你就不怕掉脑袋?”小翠姑娘忽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赵羽天。
“我如果怕掉脑袋还会说出这些话吗?我说过我要回报郡主的知遇之恩,就要与他绑在一条船上,我说得都是些真心话,大实话,如果这样郡主都要记过,那我无能为力,只能奔走他乡了。”
“难怪郡主说你是个异才,果然不简单,从前郡主去询问那些谋士,总是说一些败坏别人名声的法子,让郡主很不屑,到你这里,才听到了一些善言!”
“郡主聪慧,这些道理其实她都明白,只是她需要一个知心人而已!”
“你倒也猜透了郡主心里所想。”
“也许是吧。”赵羽天最后一次这般波澜不惊地回答道。
不过对于这丫头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赵羽天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欣慰,高高在上惯了,冠冕堂皇的大话说惯了,让人无奈且又惆怅,这样的对话,反而轻松了不少。
只是现在这小翠姑娘还没有正面回答赵羽天的问题,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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