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害怕什么?
“规矩。”冯春生说:yīn行花名册让那几家财团掌控住,这是规矩。
“规矩可以打破的。”我说。
“核心的规矩要打破,需要漫长的时间。”冯春生说道:你现在就要一次xìng打破,cāo之过急了。
我看向了冯春生,说道:其实我在抢yīn行老大的时候,就想着要控制这本花名册——这本册子太重要了。
“的确重要。”冯春生说。
现在的yīn行,除去那些活跃的,还有很多不活跃的——这些人藏着在,要想找到他们,就需要花名册。
掌握了花名册——才能知道真正的闽南银行格局。
我说道:我们闽南yīn行,一直式微,东北yīn行,一直势力大,为什么?不过就是东北招yīn人有所有yīn人的名册,经常笼络,东北yīn人,铁板一块,尤其团结。
冯春生看着我,说道:你……你的心思,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抢一个yīn行老大?你的野心……非常大啊!
“老大当成了空架子,那就没意思了。”我眯着眼睛,看向了冯春生,说: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置上,得做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那才是真的有意思。
冯春生说道:你要扛起闽南yīn行的重担,带着闽南yīn行前行?
“对!”我一拍桌子,说道:就是要前行,让闽南yīn行,重新成为全国第一的yīn行团体——要达成这个目标……首先,就得拿到花名册。
接着,我跟冯春生说:春哥,你说说看……平日里,那些控制yīn行花名册的人,根本不会出现,但是这一次——泰国yīn三爷出手了,他背后有高手,像狗一样,顺着踪迹,追踪到了这几个人,现在这几个人再来求我,让我保护他们——这真是拿到花名册千载难逢的机会啊,如果不是yīn三爷,咱们还没有这个机会。
一个机会,很容易转瞬即逝的。
冯春生低着头,数落我:你小子,总是喜欢在逆势里还要扑腾——现在白衣獠、yīn三爷、唐多宝他们都虎视眈眈着你呢,你小子竟然还有闲心来折腾yīn行花名册——心是真大,我服。
接着,冯春生又问我:得,花名册的事,我服了——我也算看出来了——你小子是想成为一个传奇,比你师父还要传奇的人物,我服!这花名册,争!不争还不行!不争,咱们做的事,还真是没意思了。
他跟我说道:得了,我出去帮你敲敲边鼓,让他们把花名册送上来。
我问冯春生:你愿意帮我了?
“废话。”冯春生说道:咱也不是一个俗人啊,你有这么大的野心,我刚才一时接受不了而已,现在我觉得挺好!你野心大,咱们做的事,就刺激,咱还不就为了刺激活着么。
真要是偏安一隅的人,还就做不了刀头舔血的买卖!
我和冯春生达成了一致。
冯春生也知道了我内心里的冲动。
我们两个人再次出了办公室后,那秃头三个,还是没想好是不是把花名册jiāo给我。
我拍了拍巴掌,说道:哎!都缓缓神吧,花名册的事,想得怎么样了?
秃头代表那三个人说话,他说:我们刚才短暂的jiāo流了,都说不行。
“那好啊,回家吧。”我指着纹身店的门口,说:yīn三爷,你们随便找谁去见他,别找我了!我的劳务费就是一个——花名册。
秃头脸色有些犯难。
但最后,他也咬着牙,说道:撤吧,实在没辙了,只能送死去了。
在他要走的时候,冯春生喊住了秃头,说道:留步。
秃头立马回过头,询问冯春生:事情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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