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抵抗,他能奈我们何。
我们商量到这儿,算是为这次的yīn事,定下了调子。
我们俩正想走呢,忽然,我闻到了一股子苦味。
要说棕榈树我也见过,没闻到过棕榈树是有味道的啊,怎么这儿的棕榈树是苦味的。
冯春生确说:压根不是棕榈树的味道,只是,这么密集的棕榈树,为什么不是棕榈树本身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奇怪的味道?
想到了这儿,我们开始寻找味道的来源。
很快,我们找到了,在棕榈树林的最深处,我们找到了那股苦味的源头,原来啊……这苦味,真的是棕榈树上传出来的。
有一颗棕榈树,有一块树皮破掉了,那破皮的地方,竟然汩汩的流着鲜血,这哪儿是树啊,这是个活物吧?
那棕榈树的鲜血,流到了地上,顿时烧了地上的泥土滋滋的冒着一些淡淡的烟雾,那烟雾一打散,苦味喷薄而出,如果不是我还有点预防措施,用手捂住嘴,那还不直接给熏吐了吗?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盯着那些棕榈树的血液。
冯春生皱着眉头,说: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水子,你仔细瞅瞅这棕榈树上那些棕色硬毛,有没有发现,那硬毛上,有一张人脸。
“是吗?”
听了冯春生的说法,我也仔细的观察起来,这不观察还不知道,一观察,吓一跳,在我们走位的棕榈树上,真的呈现出了一张人脸,是硬毛的纹理构成的,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得出来。
一颗棕榈树,会流血,还长了一张鬼脸……这是什么情况?
我和冯春生正观察得仔细呢,忽然,我感觉我们的身后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影子,刚刚投shè到了我们的脚下。
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干巴巴的江小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我对江小司笑笑,说:江老板,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们好久没回去,我就出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是不是在我的别墅里,走丢了路。”江小司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摇摇头,说:不会,不会!
“现在看,你们已经迷路了,走到了我的棕榈树里来了。”江小司再次说道。
我是yù擒故纵,故意装出了一幅傻乎乎的模样,指着带血的棕榈树,问江小司,说我就是和春哥再路过这片棕榈树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苦味,就来感受感受到底是什么棕榈树,还有一股苦味。
我接着又说:对了……有苦味就不说了,更加夸张的是,这棕榈树,还流血。
“哦!这叫血色棕榈,是很特殊的品种,它的汁液,就是这种血红色的,很奇怪的。”江小司笑着说道: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血色棕榈,才成了很名贵的品种,也会散发一种苦味,这种苦味,会让一个人心静,和喝茶一样,我花了很大的代价,才买过来的。
我说是吗?
江小司又说:走吧,继续去喝茶!
我们跟着江小司,离开了这个棕榈树林。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得很仔细,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棕榈树的树干上,那鬼脸都在动,而且是一种挣扎似的动,鬼脸变得很扭曲,要把我们拉回去!
真的奇怪。
这个别墅里六寿的刽子手凶魂、在我通感里没有了脑袋的江小司,流血、散发着奇臭的棕榈树这个别墅里,到底藏着什么事。
这个江小司,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
很快,我们几个,又回到了迎客室。
江小司给我们倒上了奇怪的热茶。
他语重心长的说:我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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