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冯春生一样按住我,让我也别出去找,这长乐镇的夜晚,敢随随便便的出去逛街吗?
也是!
我等老板娘跟我们絮叨完、离开后,我才跟冯春生说:春哥,咱们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啊,一个长乐镇里,就一个好人,结果被咱们给拒绝了。
刚才我们要是没有拒绝那女人,直接跟他走了,那是不是寻找黄昆仑的事,立马就解决了?
冯春生说没事,他本来也有办法,就算错过了那个女人,咱们依然还有招。
这次我图个安心,问冯春生:到底是啥办法啊?
冯春生说:办法非常简单,这边的人嘴里不是没真话吗?但你说这里的鬼祟,有没有真话?
老史说过一句话长乐镇是恶人的乐园,也是鬼祟的乐园。
这边鬼祟多啊。
我问老史:你确保鬼祟,能来?
“当然能啦。”冯春生说:酒色让人心乱,也能生鬼,这酒馆,晚上铁定得来鬼祟的。
好吧!
既然冯春生这么肯定,那我们几个就再等等。
我们一直都在酒吧里面待着。
到了十二点多,整个酒馆已经特别热闹了,这里的人,在酒馆里面跳舞,跳一种很奇怪的舞蹈,像是远古祭祀一样。
还有更加奔放和浮夸的,有个别人,直接跟谈好的姑娘,直接提刀上马,在酒馆的桌子上,啪啪啪了起来。
旁边还有一堆长乐镇的镇民,在旁边摇旗呐喊。
那个在大汉身下的女人,不但一点没有羞涩的感觉,还直接勾过了旁边的人,放肆的亲了起来。
这也太开放了吧?
我、小玲和冯春生,感觉不能接受。
那对野鸳鸯的提刀上马,似乎点燃了其余来酒馆喝酒人的yù望。
大家伙,纷纷开始办事。
顿时,整个酒馆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甚至还有人来邀请小玲。
小玲不乐意,直接摇头。
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又来勾搭我,问我赏脸跟她办不?
我也摇了摇头,那老板娘说我们三个不懂得生活,她独自一人,找了个大汉,脱了衬衣,在那大汉的身体上,疯狂的摇摆了起来。
如果说上午和中午的长乐镇是金色的,下午的长乐镇就是黑色的,晚上的长乐镇是黄色的。
我们的耳边,想起了一阵阵的呢喃声音。
在酒馆人纵yù的时候,冯春生却瞧瞧的跟我指了指一个女人。
那女人,在一男人的身边,疯狂的蹭着,眼神十分迷离。
我问冯春生咋了?难道你看上那个女的人?那就快去啊,这长乐镇里撩妹子简直没有招式,就是一个字干!
冯春生摇摇头,说那女的不是人。
我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发现她确实不像人,她在跳舞的时候,脚尖是掂起来的,同时,那模样,太过于妩媚了,人很难妩媚到这种程度。
“确实不是人。”
“好叻。”冯春生说道:咱们要问黄昆仑的下落,得从这个女人身上入手了。
说完,冯春生喊起了我、小玲,走向了已经欢愉完了的老板娘身边,找他要一间房。
“上面随便找间房睡。”老板娘挥了挥手。
我点点头,说我们吃饭花了多少钱?现在结个账。
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了,结果老板娘瞪了我们一眼:钱?什么钱?
“吃饭的钱啊?”我说。
老板娘嗤笑一声,让我们走,还说:你们凭本事吃的饭,为啥要钱?
我说我们咋叫凭本事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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