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二十岁,还是个毛头小子,胎毛都还没退干净呢!高高瘦瘦,飞扬洒脱,面目俊朗,肤色白皙,细皮嫩肉,一派贵公子的打扮。虽区区一人身处众豪强之中仍然平淡从容,镇定自若。
赵大河不屑的笑了笑道:“你是什么人?赵某似乎不认识阁下吧。”
令狐莞尔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吭声,依旧是从容而镇定,居然没有一点如临大敌的架势。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咋们井水不犯河水,不知少侠如此这般是何意呀?”见来人气度不凡或许还是大有来头的世家子弟,赵大河自然不敢胡来,万一得罪了某些大的世家可就不划算了,所以说话还算客气。
这里是赵大河的地盘,龙天翔自然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看热闹,而坐在龙天翔下首的翟二娘却是心中暗暗吃惊,眼前这年轻人似乎是如此的眼熟,不管是样貌还是那份身处惊涛骇浪中的从容镇定,这让他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烧。刘克虎打了个哈欠,心说:哪来的傻瓜啊?老赵能在太湖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混在一众小喽啰中的顺三和刘四都惊呆了,心说自家老爷怎么会在这儿啊?可转念一想,昨天弟兄们都传的沸沸扬扬,说是自家老爷其实还是个武林高手,可惜自己没有亲见,这应该就是的真的的,看刚才从天而下的架势就知道了,两人心中不禁有些不安,这么多人呢,我的老爷啊!你行不行呀?可别送了性命。虽然几乎没有和这些水匪打过交道,但以顺三刘四为数不多的接触见识,这群人狡猾凶恶,杀人不眨眼。
令狐莞尔微闭着双目,还是装出平时的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也不算是装,他本人自我感觉也确实是高深莫测,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嘴里怪腔怪调的道:“小生……”犹豫了许久才继续补充道:“晚辈,令狐莞尔。听说你们聚在一起想要找我的麻烦,所以我特意来看看,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阿猫阿狗如此无聊,如此不知死活。”令狐莞尔自称晚辈,就承认了自己是或者曾经是江湖中人。
赵大河还没开口,一旁的龙天翔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和令狐人杰老前辈是什么关系呢?”
令狐莞尔心中微微一愣,这可真是要命啊,这老东西是怎么知道的其中关系的!难不成是猜的吧?于是故意装作很冷漠的道:“我和那令狐老儿没关系。”
龙天翔微微一愣,一般江湖中的世家子弟提到本家都会很痛快的承认,毕竟这也是属于他们的荣耀。但也有例外的,那就是想靠自己本事挣些名气的年轻人,可起码也会表示出尊重,看来这小鬼和扬州的令狐家确确实实没什么牵连,弄明白这个龙天翔也就不再多说话了。
赵大河也听明白了,那话语就立刻冷了三分淡淡道:“你少侠你……”
话才刚起了个头,只听“啪”的一声,席间一张小案几侧翻在地上,就有一人立于当场,右手那么一抽,曼妙玲珑的身姿微微一震,一条黑色的细长鞭软躺在地上。只见那俏丽美艳苦大仇深的翟二娘就站立在距离令狐莞尔仅一丈开外的地方。
令狐莞尔吃了一惊,就算一言不合反应也不用那么激烈吧!当即歪着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散漫的道:“大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从来不打女人的,这是我个人的原则。”
翟二娘根本就不予理睬,提手就是一鞭,而那原本软趴趴的鞭子一下子就绷直了,仿佛有了灵性一般甩了出去。
令狐莞尔身子不动,只是伸出右手,然后就被那皮鞭缠绕着勒住了,还没感觉疼呢右手手腕处就勒出淡淡的血痕,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红。“且慢,且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们姓令狐的招你惹你了还劳你如此记挂?”
翟二娘原本就冰冷的眼眸寒光闪过,淡淡道:“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想知道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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