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老公也会来帮忙干干重活,一干就是十几年,会有埋怨的话,但都只是嘴上说说。
这院子里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而和正常孩子很不一样,有时候能把陈婶气哭,有时候可怜哭,也有时候感动哭,哭完抹干眼泪继续干活。有动过走的心思,但从来都没舍得。陈婶和她老公一直没有孩子,很大程度上也是将这院子里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吃完还热的饭菜洗了碗筷,杨弃用力睁了睁眼睛,看着院子里有几个家伙打闹着,暗道,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很幸福的孩子。不愁吃,不愁穿,没有打骂,没有虐待,陈婶对他们好,陈叔对他们好,白奶奶对他们好,只是受了社会上的一些白眼罢了,真算不得什么。
“婶,我来吧。”
见陈婶端着装了满满衣服的大盆子,杨弃上去接了过来,然后在院子里晒起了衣服。
“阿杨,你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陈婶对于杨弃自然是熟悉的很,从一举一动中便能发现杨弃和平常不同,疑惑的问道。
“我好了。”
杨弃回以陈婶一个灿烂微笑。
“好了?”陈婶一愣。
“是啊,好了,我身上的病全好了。”
杨弃笑得更加灿烂,眼中甚至出现了一丝的湿润,将好事情分享给家人的感动。
“真的?”
陈婶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到了杨弃身边,伸手摸了摸杨弃的额头,又盯看着杨弃许久,眼中早已是泪水泛滥,极其激动。
“不冰了,真不冰了。”
又伸进杨弃脖子,陈婶发现杨弃身上的寒气不见了,恢复了常人的体温。
“快,快去告诉你白奶奶这好消息!”
陈婶拉着杨弃的手往书店走,手有些发抖。杨弃是这个院子里的第一个孩子,是陈婶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一直都傻了点,但是最安分最乖巧的一个,打小就帮着做了不少事情,如今好了,能不高兴!这和听到自己久病的儿子突然痊愈了是绝对一样的心情,陈婶泣不成声。
“白奶奶在睡觉,等下再告诉她吧。”
“你这孩子,这是大好事,不用等。”
在陈婶和杨弃从后门走进书店时,正好书店的前门也被人推开,走进来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脸怒气拉着一个小孩,那小孩一直在挣扎,人不大,力量不小险些让大人拉不住。那两个大人杨弃认得,是周边的邻居,而那小孩杨弃更熟,是院子里的孩子之一,小时候发高烧烧成了半傻,力气极大,被白老太太取名叫黄蛮。
见到陈婶出现,其中一个左脸颊有一块明显胎记的李姓男人愤慨说道:“陈婶,你来得正好,这孩子你们可得好好管管!”
“蛮子咋了,又捣什么乱了?”
陈婶急忙过去将黄蛮从俩大人手中抢一般的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生怕黄蛮会受到什么伤害。
“这孩子太过分了!”李姓胎记男带着怒气,大声说道:“平时捣捣乱,我们街坊邻里的都不会说什么,但今天实在是过了!将老王家的车用石子刮了不说,还将我家晒在外面的衣服全部都丢河里去,最可气的是逮住了我家那头萨摩耶用石头砸死了,直接用石头砸死啊,这也太狠心了!这孩子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分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了得,这邻里没个安宁了!”
“是啊!这孩子太暴力了,人看上挺小,力气太大了。刚老李看到这孩子打狗上去拉他,一个人还愣没拉住,要不是我上去帮忙肯定不知道跑哪去了!”另外一个男人就是老王,也是怒气冲冲。
“没。我没有!”
黄蛮听到这俩大人的话,立马是吼叫起来,一边又挣扎,眼睛瞪得极大,脸通红,陈婶如何拉得住他。
杨弃见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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