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你们说,这还是我的好兄弟吗?听了一个女人的话,就把尖刀对准了我的姆妈。
到了最后,还要倒打一耙,说是我让他失望了。你们说,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宣思贤说到激动处,站起身来,双手平摊着向前伸出。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禀报说:“董事长,南方集团的翁鸣三先生前来拜访。”
宣思贤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再想到当初找翁家融资遭到拒绝的往事,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他立即回答道:“翁鸣三?他来干什么?告诉他,我没空。”
没等禀报人答应,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了开来。翁鸣三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在宣思贤的书案前站定。
“思贤,你这就不对了吧。再怎么说,我翁鸣三都是你的发小。不管是下河捉鱼,还是上树掏鸟,都是在一起。
就连长大以后,看黄片,找女人的事情,也没有少在一起干过。怎么啦,是不是有了钱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兄弟啦。”翁鸣三不客气的奚落道。
说话的时候,他手中的烟灰,就这么随意的弹在了地毯上。
尽管心中不喜,看到翁鸣三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揭了自己不少短,宣思贤也觉得有所尴尬。
他有点讪讪的说:“鸣三,这说什么话呐,我不正忙着哩。好吧,你们先出去。”
听到宣思贤这么一说,牛少华如蒙大赦,连忙起身离去。齐老供奉与陈管事相互一瞥,摇了摇头也往外走去。
看到手下人都已经离开,宣思贤让自己的秘书进来,给翁鸣三泡好茶水,再挥手让秘书出去。
“说吧,有什么事情想到我啦。话说在前面,别和我说钱的事。提到那事,我的心里难受。”宣思贤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后背上。
听到这话,翁鸣三难得的红了一下脸。前些日子宣家找翁家融资的事,他根本没有加以理睬。
按照当时的情况来分析,不管怎么一个说法,宣家这条大船都是沉定了。
没有想得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疗养院那帮楞头青,硬是强行出手。哪怕是冒着自身沉船的风险,也不肯退让。
当时的太湖企业界,都在等着看宣家珠宝店和华夏疗养院一同灭亡的结局。
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事情的最后结局,是崔副市长的下台,是段家珠宝店一败涂地,是宣家的重新崛起。
更让翁家不快的事情,是原本当作烫手山芋扔出去的疗养院,到了人家手中竟然成了聚宝盆。
据消息说,每个月的利润不会低于两个亿。这样的效益,让许多人眼红,更让翁家的心在疼。
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样的一大笔财富,本来就应该是姓翁。退一步来说,承认是你们经营有方,才会有这样好的效益。
可当初我们转让的价格,是给的大白菜价哟。不管怎么一个说法,都得给我们一点补偿才对。
翁鸣三此时前来珠宝店,就是想请宣思贤帮忙,一起去找疗养院进行谈判。
得知翁鸣三的来意之后,宣思贤嗤的一笑。看到翁鸣三脸上发红,这才赶忙停了下来。
这是哪一家的道理呢?疗养院在人家手中兴旺发达,那是人家的本领,与你有什么关系。要是有这本事,你们当初不要卖才对。
可你们能放着几个亿的资产在那儿睡觉吗?人家帮你们解了套,到了现在又要卖后悔药,这话可不怎么好说出口。
“思贤,当初要不是有你从中介绍,也不会把疗养院转让给他们。这件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
不管好歹,也得在原来那个价格上加上一、两个亿。不然的话,我也无法对家里的人有所交待。”翁鸣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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