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有些释然。
李守一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保安,就是给全长怀磕上几个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于以后看到全长怀就磕头的事,更是一件说不上口的事情。
一个小保安,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出国。这么一项条款,订了也是白订。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简单,全长怀这么多年的生意场经历,也算是白混啦。
“宣老板,你是不是也应该在合同上作个见证?”全长怀弹了弹手中的雪茄,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宣思贤暗觉不好,勃然变色道。
“没有什么意思。想我全长怀也是一方富豪,如果不是因为你宣老板在场,怎么会和一个小保安打下如此豪赌?”
“你想要怎么样?”
“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宣思贤敢在合约上签字,这场赌局就算定了下来。小保安赢了,我全长怀从此不与你拼抢生意。如果输了嘛,嘿嘿,你懂的。”
听到这儿,所有在场的人方才弄清了这么一回事。
刚开始,都以为全长怀是犯了精神病,硬要与一个小保安过不去。却没有想得到,全长怀是项庄舞剑,意在宣思贤这么一个沛公。
转来转去,都是为了要把宣思贤给拉到赌局之中来。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演了这么多的闹剧,这才图穷匕首见,露出了狰狞面目。
怪不得刚才会轻易对宋、丁二人认输,原来是为了对付宣思贤。
有了这么一点明悟,大家都有些怜悯地看着宣思贤,不知道他会如何应答。
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能够大而化之的事。如果拒绝全长怀的要求,也就等于是在否认了宣思贤与李守一的兄弟情谊。
按照这些富豪的想法,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就是一个小保安嘛,没有什么抛不下的交情。关键的问题,还是宣思贤弱了面子,从此成为生意场上的笑话。
答应全长怀的要求,也是一场有输无赢的赌局。明知必输无疑的赌局,有谁会硬着头皮往上冲哩。
“狠,姓全的真狠。”黄海来的丁老板叹息了一声。
“宣老弟这是碰上了难关,可惜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哦。”京城来的宋老板,啧了一下嘴不再说话。
对于眼前的形势,几乎是所有的人都不会看好李守一与全长怀之间的赌局。
宣思贤手下的人,甚至都把火气撒到了李守一的身上。
“这么一个小保安,枉费了老板对他的一片心意。”这是陈管事在叹气。
“嗨,这可怎么得了。不管是赌与不赌,老板都难在这珠宝行中立足呐。”这是齐老供奉在摇头。
“哼,我早就说过嘛,这两个保安都是丧门星。老板信着他们,宠着他们,这不是报应来了吗?”这是保镖金洪山在起哄。
这么多的议论,全都涌入了李守一的耳中。他没有说话,只是眯起双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听到吕庆明将双拳捏得嘎嘣直响的声音,李守一蓦地睁开眼睛,瞪了吕庆明一眼。
看到李守一眼中寒光,吕庆明咧开大嘴,拉着大舅子召罕跑到一边说起笑话。
召罕挣扎着身体,不肯离开。只是没有吕庆明的力大,还是被拉到了一旁。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宣思贤的身上。不管是怎么一种选择,都得听他说话才行。
此时的宣思贤,很难很难。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召罕挣扎着不肯离开的情景。
妙哇!吕庆明与李守一是恩义如山的好兄弟,为什么会对李守一打赌的事情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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