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待得好好的,干嘛去非洲啊,这又不是几十年前,需要支援亚非拉。
“对,非洲。”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你还要自己去,连我都不带吗?。”
“当然不带,正如你所说,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是不是要去那桑坦尼亚!”江雪想到杨羽拿给张秋看的新闻报道,第三块‘玉’佩出现在非洲,张秋要去非洲只能是这个原因。
“对,我要去见第三块‘玉’佩的传人。”
“天呐,你疯了吗?”江雪紧张地抓住了张秋的胳膊,“新闻你也看到了,那个国家可是正处在内‘乱’当。”
“只是游行而已,哪有内‘乱’那么严重啊,在万恶的资本主义世界,爆发游行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放心,你不要去好不好。”
张秋笑道:“昨晚是谁和我说,让我**一点啦?”
“可是……”
“这是我的使命。”张秋打断江雪,“我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但我既然肩负着责任,不能坐视不管。算传说的事情并不会在咱们这一代发生,我也要当作会发生一样,提早做好准备。雪儿,这是我的责任,我是男人,也是传人。”
“那真需要加时间了,凭你现在这个水平要去非洲我可放心不下。”江雪默认了张秋的想法,既然他要去,那让他去吧。正如张秋所说,他是个男人,也是传人,自己不能自‘私’到去限制他的发展。江雪想到自己在书看到的一段关于爱情的描述:
爱情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一加一,我们是一个人;第二个阶段,一加一等于零,我的所有的痛苦所有不幸都是因为你;第三个阶段,一加一等于二,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在一起。
江雪特别认同这种说法,她也不喜欢有人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因此,她担心张秋,还是愿意在他身后努力地支持他,支持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张秋一只手骑车,另一只手握住江雪抱在自己腰间的小手,说道:“放心吧,这次不只是我,‘露’西亚也会去,她英好。”
“不行,你必须要学好,一个人在外面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你得答应我,只有学好了英语,才可以去非洲,这是我的底线!”
“好,我答应你,我当然答应你了。”张秋很喜欢这种被关心地感觉,心情大好,哼起了欢快的曲子。
江雪笑道:“换换歌吧,非洲又不说粤语,唱一首英的。”
“可是,我不会呀。”张秋倒是听过很多英歌,平克弗洛伊德,枪‘花’,滚石他都特别喜欢。他也曾试着去学一首,只可惜他连一首完整的英歌也没学会。
江雪微微一笑:“没关系,我教你。”
“doyouhearthepeoplesing
你可听见那歌声
singingasongofangrymen
那愤怒的人民的歌唱?
itisthemusis
应和那战鼓的声响
thereisalifeabouttostart
新的曙光将被开启
……”
江雪坐在电动车后,双手紧紧抱着张秋的腰,清脆的歌声回‘荡’在清晨凉爽的风。张秋陶醉在由舒缓过渡到‘激’昂的歌曲,感受到歌声蕴含的强大力量。只一瞬间,张秋爱了这首曲子,她不忍打断江雪,等江雪一曲唱完,张秋才问她:“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太好听了,我没有想到,‘女’生也喜欢这样‘激’昂的曲子。”
“没错,是‘激’昂,你形容的特别对,我很喜欢歌曲带来的这种感觉。”江雪极力认同张秋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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